黑袍人雙手迅速結印,口中唸唸有詞,一道無形的力量瞬間擴散開來。
塞繆和護衛們只覺得眼前一花,便不由自主地朝著狼群離去的方向走去,腳步虛浮,眼神空洞,彷彿被操控了一般。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蒂麗雅驚呼道,站起身來,警惕地看著黑袍人。
黑袍人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
片刻後,他緩緩抬起手,摘下了臉上的面具。
蒂麗雅看到那張臉的瞬間,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歐帕爾!你怎麼會在這裡?”
蒂麗雅驚訝地問道。
歐帕爾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冰冷和憤怒:
“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就要跟著這個傢伙去冒險了?蒂麗雅,這個塞繆三番五次地接近你,你就一點都不覺得可疑嗎?
還是說,你就這麼喜歡和他在一起,被他的花言巧語哄得團團轉?”
歐帕爾的聲音微微顫抖,既有著對蒂麗雅涉險的擔憂,又有著難以掩飾的嫉妒與不甘。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彷彿在極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
蒂麗雅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有什麼可疑的?最可怕的不應該是你嗎?”她微微皺眉,反駁道:
“塞繆只是邀請我去參加簪花節,這與你無關。而且,我也有自己的判斷,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與我無關?”
歐帕爾怒極反笑,笑聲中卻帶著一絲苦澀。
“你可是我的公主啊!”
少年高大的身形微微顫抖,眼中的怒火幾欲噴薄而出,死死地盯著蒂麗雅,彷彿要用目光將她穿透。
“我可是你一個人的夜魔,一個人的。”
歐帕爾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從胸腔深處擠出來一般,每個字都帶著壓抑不住的情感。
“從我們相遇的那一刻起,你就註定是我生命中無法逃脫的羈絆。
我穿梭於時空的許多角落,品嚐過無數人的恐懼,那些脆弱的靈魂在我面前顫抖、哀求,我從未有過一絲憐憫。
是因為我曾經遇見過你,我只會為你一個人動容。”
他向前邁了一步,身上散發的黑暗氣息如實質般湧動,使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黏稠壓抑,讓人喘不過氣來。
“塞繆?他算什麼東西!他怎麼可能像我一樣瞭解你。他的每一次接近,在我看來都是對我們之間的褻瀆。
你難道不明白,只有我,才是那個真正屬於你的,屬於你一個人的!”
蒂麗雅微微仰頭,迎上歐帕爾的目光,眼中卻依然透著倔強:“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那麼壞。”
“朋友?”
歐帕爾冷笑一聲,笑聲中充滿了不屑與憤怒。
“你太天真了,公主。塞繆他或許是看中了你公主的身份,或許是想利用你達成他的某種目的。”
蒂麗雅的臉頰氣得微微泛紅:“你這是嫉妒!你就是見不得我和別人在一起,所以才編造這些謊言來詆譭塞繆。”
歐帕爾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那一瞬間,他的憤怒似乎被這絲痛苦稍稍掩蓋:
“嫉妒?沒錯,我是嫉妒。”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掃向蒂麗雅的腰肢,那纖細而又柔軟的腰肢,盈盈一握。
曾在她翩翩起舞時展現出靈動的曲線,每一次擺動都像是在他的心尖上輕輕撩撥。
少年只覺內心有一股無法抑制的衝動,在嫉妒與愛意的交織中,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摟住了蒂麗雅纖細的腰肢。
那腰肢柔軟得如同春日裡隨風舞動的柳枝,輕輕一握,便讓他的心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蒂麗雅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瞪大了雙眼,一時間竟忘記了掙扎。
歐帕爾嗅著公主身上的香氣,那是一種混合著淡淡的花香與她自身獨特體香的馥郁氣息,如同最甜美的毒藥,緩緩侵蝕著他的理智。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手臂不自覺地收緊,將蒂麗雅緊緊擁入懷中,彷彿這樣就能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從此再不分離。
“蒂麗雅,”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幾分痛苦與渴望,
“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可我實在無法忍受你與他在一起的畫面在我腦海中不斷浮現。
每當想到他可能會觸碰你、擁抱你,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