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您吉人天相,一切都是主公福緣深厚,我等順應而為而已。”
“主公,我們的兩萬騎兵兒郎,為了救您,全部英勇犧牲了,望主公厚待他們的家人。”
“唉,康,對不起他們,以後他們的家人,就是我陸康的家人,絕對不讓我的兒郎們寒心。”
這邊陸康撿回一條性命,曾子舟已經到了雍州邊城,他也得到了風衛的來信,陸康被韓仙下毒命懸一線。
曾子舟在看到陸康命懸一線的時候,哈哈大笑:“陸康,你真是活該,真是農夫與蛇,沒想到你也被人揹刺了,還差點丟了性命,真是大快人心。”
“主公,陸康差點丟了性命?怎麼回事。”
“你們看。”
曾子舟把手裡的信件給了李從兵幾人,幾人看著信件上的訊息,也都高興了起來。
李從兵連忙建議道:“主公,好機會,趁著陸康身受重傷,雍州人心動盪的時候,我們抓緊機會,直接進攻,不給陸康恢復的機會。”
“好,我也正有此意,四大統領聽令。”
“我等在,請主公發令。”
“即刻攻打雍州,不可戀戰,長驅直入,直奔雍州州府,活捉陸康。”
“是。”
“你們要小心一個人,他叫趙武,這是一員猛將,如果能活捉,儘量活捉。”
“是。”
曾子舟發號施令完畢,四大統領就帶著人一路橫推,本來雍州計程車卒接連征戰還未恢復元氣,加上又損失了兩萬騎兵,就更不是曾子舟的對手。
等到曾子舟已經進入了雍州,陸康才得到訊息,“報,主公,大事不好,梁州已經打進了我們雍州之地,一路橫衝直撞,我方士卒無一人能擋。”
“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曾子舟屬狗的,鼻子這麼靈,趙武,你趕緊帶人阻止梁州的兵馬,給我們爭取時間。”
“是,主公,某這就去。”
陸康現在真是感覺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壞事一件接著一件的帶,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加上自己又剛剛拔出體內的毒素,正是虛弱的時候,曾子舟又打了過來,這次正是危在旦夕,只能拼死一搏了。
“來人,把兗州的兵馬也調過來,快去。”
“是。”
等到傳令兵離開,一旁的陸壽疑惑道:“主公,兗州的兵馬尚未成型,這時調過來只怕沒有用處。”
“沒時間了,就算沒有成型,只要能擋住曾子舟,我們就有翻身的機會,如果擋不住,留著也只能給曾子舟做嫁衣。”
陸壽想了想覺得也是,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雍州現在確實兵力不足,加上又剛剛損失了兩萬騎兵。
也只能期望在數量上,阻止曾子舟的攻伐了。
曾子舟為了快速攻到雍州州府,直接用了閃電戰術,讓雍州的兵馬反應不過來,不能及時解救。
但是在曾子舟還未攻到雍州一半領地的時候,他們遇到了趙武帶來的援兵。
本來曾子舟也沒見過趙武,只聽過起名字,還未見過真人,直到趙武帶兵衝殺,一路上無一合之敵。
他這才看出來趙武的不凡,連忙提醒道:“不好,這肯定就是趙武,你們小心。”
孫勇、孟凡聽到了曾子舟的提醒,互望了一眼,戰意高昂的衝了上去,兩人準備試試趙武的身手。
看是不是傳言的那麼悍勇,等兩人到了趙武的身邊,舉刀一砍,就被趙武橫槍擋住,但是這力量確實極大。
震的孟凡、孫勇的虎口針刺般的疼痛,手臂都開始發抖了起來,兩人怒吼一聲:“再來。”
“哼,你們不差,報上名來。”
“你就是雍州趙武,我是梁州孟凡,請賜教。”
“梁州孫勇。”
互報了名號,三人再次廝殺了起來,但是趙武的力量確實比兩人打了不少,短短的十幾招,兩人就有些堅持不住了。
李飛看到孟凡、孫勇漸漸不支,提箭就射,邊射還邊喊道:“趙武,看箭。”
趙武這時看著不支的兩人,準備一槍解決了他們,突然聽到一人喊道讓他看箭,身上的汗毛炸起,這是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險。
連忙槍身橫擋在面前,只聽嘭的一聲,一股巨力差點讓趙武手上的槍離手,“好大的力氣。”
而孟凡、孫勇也趁機回身逃離了趙武的身邊,趙武看著離去的兩人,知道機會已失,也不再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