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蠢貨,三年了你都想不明白,打你都是輕的,這麼多年的感情,我是怕你和我或者和權兒奪權嗎?我是怕你被朝臣利用,成為節制我和權兒的工具,你要是想不明白其中的厲害,我和權兒都將因為你畏手畏腳,漸漸的對朝臣妥協。”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將意味著,從此我們一家人要自相殘殺,同室操戈,輕者我們一家人離心離德,重者我們一家人家破人亡,就因為這件事情,我給了你整整三年的時間,你都沒有想明白,你說你該不該打,哼。”
蘇幼微聽到這裡,整個人一愣,頓時臉色慘白了起來,她只被當時曾子舟的話語誤解至盡,沒有多想其中門道。
這一次聽到曾子舟訴說了其中利害,頓時恍然大悟,一股後怕感隨後襲來,整個人捂著臉癱軟在地。
“現在想明白了,知道怕了,你本來就不善朝堂爭鬥,我們不再是一對小夫妻了,身份上的變化,位置也發生變化,說話做事自然也要跟著改變,你如果在如此愚昧,我們這個家都將因為你而斷送掉。”
此時的曾權四兄弟都趕了過來,看到屋內曾子舟站在一旁大聲怒罵著,而蘇幼微捂著臉癱軟在地。
四人知道父母今天發生了更大的爭執,連忙上前問道:“父皇,你和母后這是。”
“這裡沒你們的事,都下去吧!我和你母后是要好好談談了。”
“是,父皇,我們下去了。”
等到子女們都離開,蘇幼微這才起身一臉的羞愧,雙手抓著衣衫,扭捏的樣子,只看的曾子舟有些好笑。
“夫君,妾身知道錯了,還望夫君莫在生氣,妾身以後再也不敢如此。”
“行了,既然話已說開,你我夫妻之間哪有什麼隔夜仇,你自己以後說話做事多留個心眼,別再被人利用。”
說完曾子舟就準備離開,只是剛走動兩步,身後的衣服就被蘇幼微拉住,曾子舟有些疑惑的回身看著她。
“夫君,你都冷落了妾身三年,今日就讓妾身好好服侍你吧!”
你還別說,此時的蘇幼微和以往完全不同,這種乖巧的模樣,還真把曾子舟的內心,再次挑動了起來。
以前那種狂野不可馴服的野馬,今日成了乖乖兔,這讓三年不識肉味的曾子舟,頓時躁動不已。
別看蘇幼微已經年過四十,但是那股成熟風韻的身姿,無時不在散發著誘惑,兩人都老夫老妻。
自然知道對方的喜好,不一會兒就進入了正題,曾子舟再次找到了回家的味道,在其中盡情的撒歡。
兩人因為某些矛盾,冷戰了三年,但是也因為這次矛盾,感情再次加深,而給曾子舟帶來的變化就是。
蘇幼微徹底老實了起來,一夜之間猶如長大的孩童一般,成熟懂事,這一晚盡力的迎合曾子舟。
讓曾子舟有了不一樣的體驗,再次一正夫綱。
翌日清晨,曾子舟一臉滿足的表情出門,帶著一臉的微笑,離開了蘇幼微的寢宮。
蘇幼微看著離開的曾子舟,也是微笑了起來。
“哼,男人,搞定。”
這話沒有讓曾子舟聽到,他要是聽到,肯定會再次把蘇幼微鞭撻一番,徹底征服這個女人。
兩人的小插曲至此在一夜的風流以後,化干戈為玉帛,再次夫妻和睦了起來。
曾子舟來到了自己的寢宮,開始了每日的修煉,功法大成,暫時沒有了更進一步的機會。
他準備也讓自己的四個子女開始踏入修行,他現在也有這個資格教導自己的子女修煉。
吩咐手下把曾權四人喊了過來,開始準備為四人武道啟蒙。
“今日叫你們四人過來,就是引你們四人踏入修行,基本的情況你們應該都已知曉,以後的世界就是武力為尊的世界,希望你們不要懈怠,抓緊時間增強己身。”
“是,父皇。”
“那好,跟我一起修煉,今日傳你們金身煉體訣,看好了。”
曾子舟開始一招一式的教導曾權四人,而四人也是專心學習,有了師傅領進門,修行的難度直線下降。
不一會兒四人就開始有模有樣的練了起來,其實四人對於武學有些不明所以,他們身為皇子公主。
已經是天下最尊貴的存在,出門都有護衛護在身側,輪到他們動手的時機幾乎沒有,何必費這個力氣。
但是曾子舟的一句話,就讓他們變得積極了起來,無他,就是可以長壽和延緩衰老,曾柔為了延緩衰老堅持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