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麼高興幹什麼,之前我從來沒怎麼看過鳶笑?
“這樣啊......”不知為何,孔泉說話更不利索了。
她又看著我介紹起了孔泉,雖然她昨晚已經跟我說了些孔泉的事。
“他年紀比咱們倆都大,我一般叫他泉哥。”
“叫我孔泉就行。”孔泉倒是立刻接過了話。
“你在我這住了這麼久,我都沒怎麼好好招待你。
今天我有空,我來給你沏壺茶喝喝。
那茶我一直沒捨得喝,專門給你留的。”
“我還得給穗兒找點吃的。”我說著就要去紅兒那。
鳶今天也不對勁,我得離遠點。
“正好,我去幫你做些。”鳶依舊是很熱情的踏前一步,然後就要往廚房那裡去。
“不用了,紅兒去了,我去裡面看看。”我連忙回絕了。
“好吧。”鳶倒是沒有再堅持些什麼,只是失落的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
這又是怎麼了?
“良,我去幫你看看,你在這陪鳶吧。”孔泉倒是開口了。
?????
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
關你什麼事兒啊?
我剛剛要轉身要去找紅兒看看穗兒的飯怎麼樣的時候,樓上又傳來一聲悶響。
看過去才發現穗兒又摔在了樓梯旁邊,還撐著身子要爬起來。
我連忙上樓把穗兒扶了起來。
鳶也馬上跟了上來。
“我找郎中來看看吧。”鳶說。
-“不用麻煩了,郎中來看了好幾次了,應該沒什麼事。”
“行,你注意一點。”
說著我就把穗兒又抱回了床上。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這樣了。
一開始覺得抱穗兒這個大小的女娃已經有些不太合適了,可是抱了這麼多次倒是覺得無所謂了。
“怎麼了?”我看著倚在床邊的穗兒。
她咬著嘴唇,眼裡噙著淚水看著我。
沒什麼動作,也沒有哭出來。
穗兒這又是怎麼了?
真是見了鬼了,今天除了紅兒翠兒怎麼沒一個正常的?
突然穗兒氣息就抽搐了起來,又給我了表現了一個新哭法。
乾打雷不下雨。
“剛剛找紅兒去熱飯呢,飯沒好,就沒立刻回來。”
依舊是啜泣著。
“你再哭我要走了。”
這個年紀的娃子怎麼能這麼哭,真是不懂事。
那哭聲便戛然而止,穗兒紅著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她越是看我越是不太自在。
想要說點什麼吧,可偏偏穗兒就不會說話這件事。
“不走了,不走了。”
我坐回了床邊,只能希望穗兒安分一點。
可沒想到穗兒又變成不打雷了,只下雨,一個個小水珠順著穗兒的眼角溢位,又落下。
雖是一副可憐樣,但遇到的多了會煩。
尤其是這麼多天不知道見了多少回,早些天還好,我還能說是我有錯在先,可現在穗兒都好起來了,再這樣就不行了。
不能慣著她。
我便故作沒好氣的站起來要離開,以讓穗兒聽話一點。
穗兒像是早有準備的樣子很快的就爬了起來,兩隻手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腕,祈求般的看著我。
她這樣子讓我的決心有些動搖,但我沒有退讓。
直到我看到她手上的大片擦破皮的劃痕。
不會剛剛是娃子疼的哭的吧?
想到這我又連忙坐了回去,畢竟是我在旁邊跟鳶她們說話說的久了,讓穗兒不放心出來找。
先安撫了下穗兒讓她坐好,接著找出了從郎中那拿的傷藥給她上藥。
年前穗兒跑出去可沒少在胳膊上劃口子,幸好沒有很深的傷口,但塗滿一遍也需要些時間。
之前無論穗兒怎麼鬧騰,我給她上藥的時候她都是很聽話。
今天也是如此。
我拉起穗兒手指,把藥膏薄薄的在手背的擦傷處塗著。
“手都破皮了,你怎麼也不告訴我?”我邊塗邊問穗兒。
“你光哭我怎麼知道你手破了?”
說罷,我也抬頭看了看穗兒的反應。
穗兒聽了我的話之後便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塗藥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