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我一起跟教書先生識字的時候就經常買,還拉著我買。
大概教書先生看她是女娃,或者看我特別能搗亂,總是罰我,就是打我。
我小妹的這個性格,估計捱打沒挨在她身上,她可能也不會想太多。
至少我每次看她吃糖堆的時候都挺開心,沒有什麼害怕我捱打的負擔。
但是看她還是很在意捱打後的我的,也不是把所有事情都弄得和她沒關係。
她也努力的避免我們因為買糖堆遲到而捱打。
到最後她也都做到了,我們後來買糖堆基本上就沒有再捱打過。
只是我覺得我被放在先生和小妹的手裡被把玩。
莫名奇妙的我就承受了很多害怕和先生的打。
小妹最後什麼事情都沒有,沒怎麼捱打和捱罵。
而我還要被小妹說我笨。
但是那個時候我也把小妹當成了自己最要好的妹妹,有妹妹的時候,是我兒時最開心的時候。
感覺每天都過的好慢,有很多可以記住的事情,不像成為狼以後除了刀尖舔血就是重複的無聊。
我也妹妹從來就不是成為大俠的競爭對手,而是和我站在一起的,最重要的人之一。
她的性格真的很好。”
“我覺得,你下次誇一個人的時候,可以把‘之一’這種表述去掉。”她有點開心的說著。
看起來她還挺感興趣的。
她說的也對,其實在我的過去中,也沒有其他對我如此重要的異性,根本就不用加“之一”。
畢竟連娘我都沒有印象,小妹是對我影響最深的女娃。
娘應該會比小妹還好吧,可惜我沒有感受過,只能想想。
“所以說,你的那道傷疤怎麼來的。”她又馬上追問著,似乎還挺感興趣的。
“你等我慢慢說。”講了這麼多以前的事情,過去的一切又變得更清晰了一點,我也想多說點。
難得有個人聽。
大概是受小妹的影響吧,有的時候跟女人說話反而感覺跟男人說輕鬆一點。
“那你趕快慢慢說,我不打斷你了。”她似乎也想多聽一下。
也對,她本身就想來聽我臉上傷疤的故事。
她這麼一催促,我想說的話更多了。
“要講我臉上傷疤這件事,我可能還得多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