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眼前的女子問著我的情況。
只是眼神有點怪,一直盯著我臉看。
我原本還想看看她長什麼樣子,結果盯著我,我也不好意思和她對視看下她的樣貌。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
不過這個女子看起來不像是年紀很大,就是面板有些被風吹日曬的......
配上眼睛中的英氣,頗有一代女俠的味道。
“多虧了你,沒事。”我心有餘悸的答覆著。
沒法忘掉需要帶上感激,甚至有些佩服。
從剛才來看,她的暗器功夫很巧妙。
而暗器又是最難練出效果的,頂多只能起到干擾的作用。
除非就是巧到傷到要害,才有可能比較好的發揮作用。
剛剛她只是一擊就傷到瘦子,讓他們沒追上來,應該是巧了,或者眼前這個女子是一把好手。
不過我是更傾向於後者的。
從剛剛的她的步伐來看,她的武藝應該也比較精湛。
就是不知道她慣用什麼兵器。
女子練武,真的蠻稀罕的,雖然現在女子習武比以前是多了。
“你跟那些人牙子是什麼關係啊?”女子問道。
“你怎麼知道那些人是人牙子?”我反問道。
-“跟著女娃的不是人牙子那能是什麼?”
“你見過那女娃?”
-“嗯...對。”
“你看沒看到後來那個女娃怎麼樣了?”
-“沒有啊,我回去換了身衣服,睡了一覺才來的。”
-“來了就看到你了。”
......
我這才看到女子在腰上似是繫著一條褙子。
她的著裝都是自己做的短衣,比我身上穿的看起來更方便行路。
但是直接出門穿著應該會算是奇裝異服。
不過根據她剛剛回答,我有點不太懂。
她似乎是想救人,或者跟人牙子有什麼關係。
但是卻可以不急不慢的換了一套衣服,睡了一覺才找上來。
“該你回答我了。”
令我沒想到的是,她從後腰處抽出了一把短刀。
頗有幾分威脅的味道,要不是她剛剛救了我。
“他們為什麼會找你麻煩?”她繼續追問著。
把刀抵到了我的脖子上問著我。
我沒有嘗試去反抗什麼,因為我並不覺得眼前的女人比剛剛的兩個人簡單。
她想要我的命,把當初的那個暗器打到我身上就好了。
“我把他們的人放了。”
我這才看清她的臉。
雖然有風吹日曬的痕跡,但絲毫沒有那種奔波的疲憊感。
眉目間卻沒有任何玩弄暗器的陰險感,取而代之的一種平淡如水,甚至有些戲謔或是玩笑的意味。
這一次我沒有躲開鎖定在我臉上的,她的視線。
“哦?那你真的不錯,那為什麼你還要找上他們。”她的語氣依舊很平淡,手上的刀也沒有挪開。
她該不會跟小崽子有什麼關係吧。
“因為我在找一個女娃,她跟我走丟了。”
我不想跟她細說我跟小崽子的仇,只是用走丟了帶過這個問題。
“走丟了麼?往這種地方?還是說——”
“你喜歡這個女娃,但是她不喜歡你?”
她笑了起來,但依舊盯著我的眼睛。
“我可不相信有人可以這麼輕易放了人牙子的羊。”
“你是狼吧。”
她又把刀刃在我脖頸上滑動著,似乎是提醒著我什麼。
“為什麼把送了半途的羊放了?”她似乎自顧自的確定了,繼續問著。
不錯,她猜的沒錯,我就是狼,半路給小羊放了。
她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她怎麼知道我把他們放了?
難道她和剛剛的兩個人是一夥的?
不對,她沒有這個必要救了我再問。
......
她是誰?
“看來我沒猜錯。”她移開了手中的刀,也移開了她那令人感到焦灼的目光。
“因為,我不殺女人小孩,也不會送他們去死。”
“哦,我覺得你說的這句還挺像人話的。”她好像就像跟朋友開著玩笑一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