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總是無辜的,要是皮長山知道了真相,他還能容得下這小孩嗎!
謝廣坤撇了撇嘴,他剛才不也是一時著急說禿嚕嘴了嗎?誰讓皮長山膽大包天欺負他姑娘了。
皮長山是個人精,他一看謝蘭和謝廣坤之間的眉眼官司,雖然謝廣坤啥也沒說,但他卻啥都明白了。
他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自打他和嚴冬冬的事兒漏了之後,嚴冬冬被調到偏遠山村,他們倆就經常吵架。
後來嚴冬冬生下孩子,把孩子一扔給他,就不知道上哪去了,皮長山這兩年想盡各種辦法聯絡她,都聯絡不上。
而且兒子越長大越不像他,跟他們老皮家人沒有一點相像的地方,這件事兒早就讓皮長山產生了懷疑。
“廣坤叔,不,爹,你就看在我叫了你那麼多年爹的份上,你就讓我知道真相吧!”
撂下話,皮長山直接給謝廣坤跪下了,謝廣坤被嚇得向後彈跳了三步。
這小子是在這兒跟他玩道德綁架呢,這一套都是他謝廣坤玩剩下的,他還能不明白咋回事。
而且一會老師都來上班了,到時候看見這一幕,還以為他們老謝家父女倆欺負皮長山呢!
謝廣坤直接一個飛腳,把正跪著的皮長山踹的躺在那兒,然後他拉著謝蘭就跑,這皮長山可別想把鍋甩給他們爺倆。
皮長山被踹的躺在地上,一時間起不來,他不明白他這個前老丈人這是咋的了,突然間跑得比猴子還快。
大概過了五分鐘,陸陸續續的老師們都來上班了,見皮長山在地下躺著也沒人去搭茬。
自打皮長山名聲臭了之後,在學校都沒人願意跟他接觸,以前倒好,那些老師還欺負欺負他。
後來欺負皮長山,他們都覺得沒意思了,大夥就一直把皮長山當成了透明人。
畢竟有句話說得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誰要是跟皮長山關係好,不就說明他們也不正經嗎!
謝廣坤拽著謝蘭一路跑到了村委會,謝蘭都跑的連呼帶喘的了。
“爹,你拽著我跑啥?後面有狼攆著你啊,讓你一打岔,我正事兒都沒辦呢,我還得跟校長要鼓樂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