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行給了個大水球砸在他臉上,把他叫醒了。
男人醒來之後發現不對,就想要大喊,卻發現自己的嘴巴已經被人封上,發不出聲音了。
傅樂陽拿了把槍抵在他額頭上。
“我問什麼你說,不然崩了你。如果你大喊大叫把其他人引過來,我也要先崩了你。”
男人察覺到抵在自己額頭上的手槍質感非常逼真,也不敢和自己的小命開玩笑,連忙點頭。
穆嶺風接到傅樂陽眼神,把男人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
穆嶺風太大力,男人嘴邊的面板都紅了,他也嘶嘶的叫。
“怎麼進去這個實驗室?”
提到實驗室三個字,他直接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連連搖頭。
“不說?不說你的腳指頭別要了。”
江景行拿了把在露營燈下依舊閃著寒光的手術刀,對準了他的腳就想下手。
卻沒想到他這個男人嘴硬的很,寧可沒了腳指頭也要保守這個秘密。
看來實驗室的手段比他們想的還要可怕。
“我不知道!”
逼著說來說去,就是說他不知道。
但是從他恐懼的眼神來看,他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最起碼他是知道實驗室裡都在做什麼的,不然不會這麼恐懼。
江景行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也不生氣,把手術刀拿起來,遠離了他的腳指頭。
他剛鬆一口氣,江景行對著他的手指頭下了刀,同時穆嶺風拿著破布用力往他嘴裡塞。
一刀,兩刀,三刀。
他的手指頭掉了三根,整個人疼得全身顫抖起來,汗水流到了衣服上洇出一道道痕跡,又因為穆嶺風的破布,整個人發不出慘叫,只能發出模糊的聲音。
傅樂陽又拿著那把槍拍了兩下他的側臉。
“實驗室怎麼下去?”
誰知道他依舊搖頭。
即使傅樂陽將槍抵在他的額頭,緩慢開啟保險。
咔噠一聲過後,他沒有說出來進去的辦法,反倒是閉上了眼睛打算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