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南邊繼續守禾春應該也比較困難，只能讓他留在這裡。
“林器！我和玉子去南邊，你一個人在東邊可以嗎？”
“沒問題！”林器臉上滿是血汙，在火光中整個人像個瘋子。
喬洛給周圍受傷計程車兵都上了治療技能，看著基本上結束的戰鬥，他嘆了口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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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下午開始，除了吃飯以外，喬洛和玉子就沒怎麼歇過。剛剛還高強度打了兩場，一股難以抗拒的疲憊感已經把兩人俘虜了。現在的他們只想找個地方躺一會兒。
不品見喬洛和玉子像行屍走肉一樣，理解地拍了拍兩人的肩膀，“你們去睡吧，如果真的有問題我來喊你們。”
在一旁的如如也同情地看著兩人，他們的衣服上滿是髒汙，透過衣服還能看到大大小小癒合過的傷口。
“這就是打仗嗎……我也算體會到了。”玉子喘著氣坐在城牆邊上，他轉頭看向旁邊的喬洛，喬洛已經進入半昏迷狀態了。
“是啊，這就是打仗。”禾春拿來兩件衣服遞給玉子，“墊一墊吧，睡得舒服點。”
“我真佩服你，想要當將軍該有多累啊。”
“是啊。”禾春感慨地抬頭，“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個將軍背後該有多少……”
“將軍……”不品在旁邊幽幽地把禾春打斷，他在禾春的目光中向一旁努了努嘴。
禾春低頭，喬洛和玉子兩人已經閉上了眼睛，只有胸膛的輕微起伏才能把他們和屍體區分開來。禾春笑了笑，重新把目光投回城牆下方，那裡計程車兵仍然保持著警戒狀態。
不知何時，頭頂上淡淡的雲已經散開了，月光投灑在城牆上，和火光交相輝映。如果有一位詩人路過，想必會吟誦出兩句佳詞，不過落在禾春這裡，千言萬語只剩下一句話。
“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