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
一陣濃霧從門縫湧入,逐漸在房間內形成一個人形。
“沙多,你每次都搞得這麼嚇人幹嘛。”
“下次我會注意的……”沙多從濃霧中走了出來,揮了揮手,濃霧瞬間散去。
“怎麼樣?”
“玉子和喬洛這兩天去找了北區的懷特先生。”
“懷特?怎麼是他。”
“喬洛用疑似淨化術的能力把懷特先生體內的毒素清除了。”
“淨化術?那教會為什麼……不對。”比恩特挑了挑眉,看向沙多,“現在懷特什麼反應?”
“懷特先生已經讓佰斯密先生帶著喬洛和玉子離開了。”
“嗯……沒問題。”比恩特看了沙多一眼,“懷特和佰斯密是我的老朋友了。玉子和喬洛嘛,他們又幫我們找到了一次『灰體』,又斬殺了海德拉的其中一個頭,肯定也沒問題。”
“他們只是出城。”
“嗯。去吧,等會兒教會的人就要來了。”
“是。”
比恩特坐在軟皮的沙發上,望著天花板。
“叩叩。”
“說?”
“所長,生命教會副團長布魯納先生求見。”
“讓他進來吧。”
“比恩特女士!好久不見,您看起來還是一如既往的年輕!”
“論保持年輕,可沒人比你們教會更擅長。”
“過獎了!”布魯納今天穿著優雅的西服套裝,款款地站在少女模樣的比恩特面前,看起來像是比恩特的長輩,“我今天來是想調取一位優秀治療師的檔案。”
“您應該去找冒險者協會吧,我可不負責協會的人事檔案。”
“聽說這位治療師和同伴找到並擊殺了海德拉的頭顱,受到了女士的嘉獎。所以我想女士應該對他有印象。”
“哦!有點印象……不過他的檔案還是不歸我管啊。”
“您說笑了。是這樣,如此有天賦的年輕治療師,我們一向是特別珍惜的,希望女士行個方便,讓我們能夠調取他的檔案。”
“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每次城防隊增添新人的時候我也是這個心情。”比恩特笑了笑,“可是,檔案就不歸我管啊。”
“女士……”布魯納咬了咬牙,“這位少年是南邊來的……我們需要他。”
“哦……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
布魯納剛說了一個字,就被巨力按住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把地板砸出兩個凹坑。
“雖然奧伯和教會有合作關係,不過如果布魯納先生襲擊我的話,我也是有權利反擊的。”
“我襲擊你?誰會相信?”
“反正副城主會相信的。”
“我知道了。”布魯納沉下臉,讓比恩特看不見他的表情,“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會如實告知給教會的。”
“當然可以。”比恩特笑了笑,“反正我又沒做錯什麼。”
“還請女士把我放了。不然我會提出抗議,您不可以拘禁我。”
“我又沒用鐵鏈鎖住你。”
“你!”
“注意態度!”
……
另一邊,黑特帶著兩位教會成員來到了中區的冒險者協會總部。
“我是生命教會的副團長,想要調取一個冒險者的檔案。”
接待員看著眼前面色不善的男子,挑了挑眉。
“這是我的身份證明。”
接待員接過身份證明,粗略地掃了一眼就遞迴給黑特。
“歡迎您,教會副團長。但是冒險者的檔案不是個人可以調取的。”
“我們教會和奧伯有合作關係,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可是按照規定個人不允許調取檔案。”
“放屁!我的等級還不能調嗎!”黑特雙手猛地撐在桌子上,把頭伸到了接待員面前,“我可是教會的副團長。”
“規則就是規則,黑特先生。如果您對規則有疑問,歡迎您聯絡規則的制定者。”
“誰?”
“在奧伯嘛……您得找我們的副會長懷特先生。”
“懷特?”黑特明顯知道這個名字,臉色又黑了幾分,“那個老東西。”
“如果沒什麼事情,先生可以到旁邊嗎?後面的冒險者還有別的事情要辦。”
“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