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歆的話，讓南問心臉色一黑。
“我當然知道乘月不在這裡，她現在正在紫陽峰裡忙著煉製丹藥。”南問心沒好氣的說道。
“嗯？”樓歆疑惑的看著南問心，“那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來她這裡詢問乘月的喜好？還是什麼的？
“聽說你曾經教導乘月，讓她不要輕易相信男人的話，依靠別人永遠不如依靠自己？”南問心目光沉沉的看著樓歆。
在他聽說這些事後，他都不知道該以怎麼樣的心情來面對樓歆，是謝她教的太好？還是怪她教的太好？
樓歆眉頭一挑，也沉著臉對上南問心，“怎麼，你覺得我說的有問題？”
南問心搖了搖頭，“沒有問題，而且說得很對。”
對於這個問題，他是不可能昧著良心說不對的。
也正是因為她當初的那些教導，才讓乘月獲得最大的保護，才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但是也因為她的教導，乘月對他沒那麼放心，寧願自己努力，哪怕遍體鱗傷，也不願意要他的幫助。
這點是他十分在意的，這說明他還是無法走到乘月心裡。
“你是覺得是我讓你得不到乘月的。”樓歆忽然眯起雙眼，危險的看著南問心。
南問心忽然一怔，不禁後退一步。
樓歆輕嗤一聲，而後就問道，“你追了乘月這麼久，可曾瞭解過她的身世？”
聞言，南問心疑惑的了下，隨即就意識到一個問題，連忙問道，“你是說乘月這樣，同她的身世有關？”
樓歆掃了他一眼，而後轉身就準備回到洞府裡去。
南問心見此，急忙攔在樓歆面前。
“你知道乘月的身世？”南問心詢問著。
樓歆眉頭一挑，面無表情的看著南問心，一副不願意說的樣子。
沉默了下，南問心輕聲問道，“請你告訴我，有關乘月的事，可以不？”
看了看南問心這個態度，樓歆淡淡的點了下頭。
微頓，樓歆問道，“我同乘月都是來自下界，這點你知道不？”
南問心點了點頭，這點並不是什麼秘密，他若是不知道，那就是太失敗了。
“乘月的母親是下界一個皇朝公主的女兒，生父不詳，你知道這意味什麼？”樓歆淡淡的看著南問心。
南問心聽了這番話後，猛的一驚。
生父不詳？南問心不禁垂下頭去，關於凡世的那些事他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
一個生父不詳的孩子，從小會受到許多傷害的。
注意著南問心的神情，樓歆又繼續問道，“還有就是，那時有傳聞，乘月是那個公主與他皇帝哥哥亂倫的產物，這又代表什麼，你也清楚吧？”
南問心猛的抬起頭，錯愕的看著樓歆。
如果是這樣，那麼乘月究竟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長大的？
想著乘月小時候可能吃盡苦頭，南問心的心就陣陣抽痛。
“她一定過得很苦吧？”南問心愣怔的出聲。
“她過得究竟如何，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從小同她母親相依為命，但是卻也受盡苦楚。”樓歆緩緩說道。
乘月究竟是過著怎麼樣的生活，她從未同她提起過，她知道的也只是一個大概。
“乘月的父親當真是……”南問心動了動嘴，後頭的話始終無法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