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一下子就停了。
“嘿,夥計,你是在開玩笑對吧……夥計?”
張為人不語,只是一味砍樹。
“呃……”帕特里克愣了一下,“我們是不是快要完蛋了?”
看著這兩個人,孫承清更加絕望了。
我來這裡是做什麼的,帶孩子嗎?還是章魚哥……呸,還是昆西讓他省心。
等會。
“昆西去哪了?!”
……
話分兩頭,昆西那邊可就慘咯。
他是在幾人開始行動的時候才離隊的,要是再早一點,也不可能消失的無聲無息。
至於他為什麼要離隊……
這可不是他想的,既然孫承清能隱身偷那些異教徒的屁股,沒道理同樣的手段不能用在他們身上。他就是在準備跟上去的時候,被突然打暈拖走了。
而現在,他醒過來了。
“呃……”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先前的那一刻,還沒能意識到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覺得後腦勺一陣疼,下意識呻吟出聲。
然後他就又捱了一下。
那個人顯然是想要將他再次打暈的,但可能是因為已經暈了一次,再吃到相同控制有了抗性,這一次昆西沒有立刻暈過去。
我遭到攻擊了?
他依然沒能想明白髮生了什麼,但他的身體已經做出了應對。那把衝鋒槍落入了他的手中,開始向著四周瘋狂掃射。
這一舉動顯然是有效的,對方並沒有能夠完全無視子彈的能力,因此不得不進行了閃躲與回擊。而這一行為也讓昆西確認了對方的位置,從而集中了火力。
“先等一下,我打暈你是有原因的,我們不一定是敵人!”
他喊得很大聲,但是不好意思,昆西被他那兩下打的腦瓜子嗡嗡的,現在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兩人的對槍掀翻了周圍的樹木,於是自然而然的,他們被樹給砸了。
張為人砍樹的時候是爭取一點不剩的,屬於是那兩頭熊來了都找不到犯罪證據的程度。但這兩個人現在可顧不了那麼多,偶爾有些漏網之魚也是很正常的事。
好在樹木的主幹之間會互相卡住,落下來的都是些殘枝落葉。要不然,他們兩個搞不好會被當場砸死,入選年度最蠢死法提名。
隨著時間推移,昆西的視野也逐漸清晰。他看到了正在和自己對火的那個人,那個人披著和先前那些異教徒完全相同的長袍,一看就非常的可疑。
“先等一會,我和那些人不是一夥的!”此時,這個人還在試圖向昆西解釋。
“哈,這種話鬼都不信!”昆西駁回了對方的辯解。
“我要是和那些人一樣,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你呢?”
“誰知道,或許你是想抓一個活的,把我帶去當作獻祭儀式的活祭品呢?”
“我絕無此意,你手上那一把槍應該是教會的產物吧,你沒有感覺到它的威力明顯比之前弱了很多嗎?”
“嗯?”
經過對方這麼一提醒,昆西這才發現,自己武器的特效沒有啟用。
和張為人那個我尋思你是魔你就是魔的特效不同,昆西手上這把槍還是講道理的。主要在於這是當地規則的造物,它有判斷對方陣營的能力,保證一槍一個絕無冤假錯案。
是真的沒有,不是什麼死了之後給屍體披上敵軍的衣服那種沒有。甚至於教會內真正精銳的十字軍,加入前的儀式就是往自己的左肩開一槍。
如果肩膀被打穿,那就說明這個人是個好人。如果子彈威力突然變大,直接把左半邊身子都炸沒了……也省去了處刑的功夫。
同理,這東西也能用來驗證忠誠,宣誓,還有一些類似的功能……總之就是非常好用。
此刻這種情況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對面確實是個好人。
“既然如此,我數到三,我們一起停火!三,二,一!”
兩人中沒有老六,在昆西數到一的時候,兩人的確同時按下了手中的槍。
隨即,他們兩人又同時向著一旁蹦了出去。
停火是表明態度,閃避就是單純的防人之心不可無了。
“既然你說你不是和那些人一夥的,那你又來自什麼陣營?”昆西大聲問道,同時做好了再次開槍的準備。
雖然槍械沒能觸發特效,但這隻能說明對方沒有沾染邪神的氣息,也就是沒有徹底過線,但不一定就說明他是個好人。畢竟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