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到來了,安定城守將站在城頭,看著城下密密麻麻的雲州士兵,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昨日就應該過趕來的援軍,到現在還遲遲未到,他現在對能否守住這座城池,一點信心也沒有。現在沒有其它辦法,只能期盼著在敵人奪下城池之前,援軍能夠趕到。
城池下面的雲州士兵的營帳,突然有了動靜,一大群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從裡面走了出來。
看到這一情況,守在城頭上的大梁士兵立即緊張起來,看來已經兩三天沒有攻城的雲州人,已經失去了耐心,他們要發起總攻了。
此時城上已經沒有多少防禦器械,可以幫助抵擋敵人了。城上的大梁士兵立即行動起來,他們緊握手中的兵刃,盯著城下的敵人,準備等他們衝上城牆,便和他們拼死廝殺。
可是讓城上的大梁將士奇怪的是,這些雲州士兵來到城牆前幾百米的地方便停了下來。
雲州士兵停下之後,他們很快向兩邊散去,露出來一輛巨大的投石車。
“區區一輛投石車能夠幹什麼?”這個問題壓在所有大梁士兵的心頭,只見幾名大雲州士兵,推著這輛投石車又向前走了幾十米。然後瞄了一眼城頭,立即操縱投石車。不多時,一個黑影從投石車上射出,直接向城頭飛來。
這個黑影飛行速度很快,不多時便啪的一聲落在城頭上,躲過攻擊的大梁士兵回過神來,轉頭看向這一個飛上城頭的黑影。他們驚奇的發現,這被射上來的居然不是石塊,而是一個人的腦袋。
“趙將軍!”這些見慣生死計程車兵,當然不會被一個人頭給嚇著,他們向人頭方向看去,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驚呼。
這位趙將軍就是附近一座城池的將領,前段時間雲州人攻擊安定城的時候,這趙將軍還帶人過來協助防守過,可是現在,他的人頭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守城士兵也知此事非同小可,他們立即捧起這個人頭,將他送給安定城的守將。
安定城守將看到這個人頭之後,一下子傻了眼,手下士兵不知道,但是他如何不明白,這是雲州人想要告訴自己,他們的援軍已經完了。
這守將現在才反應過來,敵人為什麼這幾日明明可以攻下城池,但是卻遲遲未動。因為他們的目的不僅要佔領安定城,還有滅掉安定周邊各城的兵力。
“朱將軍,故人來訪,朱將軍是否願意見上一面?”這時,城下突然傳來一陣喊聲。
安定城守將姓朱,名叫朱靈城下這人叫的當然是他。
安定城守將來到城頭前方,看見城下一個騎著駿馬的俊逸青年,這青年他當然認得,他便是現在統領雲州的大涪吳王楊雲。
“吳王殿下,當年在下是大涪臣子,與吳王殿下有過一些情誼,現在我們已經是敵對雙方,這交情不談也罷。”安定守將看著城下獨自站立前方的楊雲,他有一種一箭將他射死的衝動,但楊雲此時所站的位置,正好在弓箭手射程之外。
“朱將軍,你是一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現在的安定已經成為一座孤城,你要想等的援軍是等不到了。本王此時前來,是想給你和你手下兄弟一個機會,這安定城本王勢在必得。要不你率眾投降,可保你和你手下弟兄性命無憂,要麼你就死守,那麼你和你手下這兩三萬士兵,可能只有很少人能夠生還,何去何從,還望朱將軍做明智的選擇。”
楊雲站在城下,朝城上眾人大聲喊道。這時候城上來許多大梁士兵才知道,他們期盼的援軍已經不可能來了。
士兵人數明顯少於對方,守城器械又被破壞的一乾二淨,想等待的援軍也不可能來了。眾守城將士眼露絕望之色,都將目光落在守將身上,等待他做出決定。
“朱將軍,只要你能開啟城門,率眾投誠,本王一定厚待諸將軍和手下眾兄弟。願意跟我乾的,可以繼續成為我雲州將士,不願跟我乾的,可以自行離開,我楊雲絕不阻攔。”就在這時候,城下的楊雲又大聲說道。
安定守將朱靈看了看城下虎視眈眈的雲州士兵,又看看城牆上滿懷期望神情的手下弟兄,嘆了一口氣。
“吳王殿下,我朱靈不是怕死之人,但也不願手下這幾萬兄弟,做無謂犧牲。只要你能保證善待手下眾兄弟,我即刻開門獻城。”安定守將朱靈心中十分不甘,但此時他知道這是最好的選擇。
“朱將軍,您放心,我楊雲是一個言出必行之人,況且還有城上城下這數萬將士為證,我楊雲絕對踐行我的承諾。”聽到朱靈的話,楊雲臉上露出笑容,如果他願意獻城,雙方都可以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