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那天下王朝,更迭之間,不過三五百栽而已。”
扶蘇聞言,不由得渾身一震,“怎麼可能!周祚尚且七百年!”
趙驚鴻笑著搖頭,“不與你爭辯,因為未發生的事情,說多無益。但是,儒家之根本,乃掌控人心,掌控朝權,所謂讀聖賢書,皆想要入朝為官。而世世代代,皆是如此,必然百姓遭殃,週而復始,興亡更迭!”
扶蘇沉默了。
張良也蹙眉思考。
林瑾只覺得腦袋越來越癢。
好一陣,張良詢問道:“大哥今日為何要說這些?”
趙驚鴻道:“因為我想說讓儒家教導學童讀書寫字可以,但莫要牽扯朝堂了。老四之事,皆可看出。”
“他們所想要的,並非如我所言,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而是,想要將權利牢牢地掌握在手中,將天下百姓猶如牲畜芻狗一般,掌控在手中,一輩子當牛做馬!”
“他們想要的,就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世世代代,皆是如此。”
“聖賢書,只有他們讀的。”
“文字,要掌握在他們手中。”
“普通百姓,休想染指!”
“如此,朝堂上,是他們的人。世家貴族,是他們的人。權力是他們的,田地也是他們的。而百姓,只不過是他們要恢復的‘周禮’,人如牲,墓葬之中的人牲!平息鬼神怒氣的祭品,祈福禱告的牲口!”
轟!
張良只覺得腦海之中,有什麼東西炸開了,天地之間瞬間清明。
扶蘇也不敢置信地看著趙驚鴻,漆黑的眸子裡滿是震驚,瞳孔都在微微顫動。
“好!大哥說得好!”林瑾鼓掌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