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憐逃了,再也不敢讓羅峪碰自己的小腳,其他胡女看到羅峪的眼神,一個個也充滿了驚恐。
“臥槽,你們家主我不是變態啊,俗話說得好,足道也是道嘛!”
羅峪無語的解釋。
可對於家裡的胡女來說,羅峪的舉動就是不可理喻的,這比將她們強行抱上床還不能讓人接受。
羅峪只能離開了後院,一出門他就看到臉色通紅的羅氏正在看著自己。
“嫂子?”
羅峪愣了一下。
“小叔,無論如何,這些胡女在家中主母未進門之前,不能有身孕……”
羅氏無奈的提醒道。
羅峪馬上就知道,羅氏應該是在後門外聽到了楚楚可憐的叫聲,他一時間也有些尷尬。
“嫂子,你誤會了,我就是摸了摸小可憐的腳,沒做別的。”
他這一解釋,羅氏的臉就更紅了。
這女人的腳更摸不得了,自家小叔看來是真的有些變態……
“嫂子,是不是酒水那邊提純好了?”
羅峪趕緊換一個話題。
羅氏點點頭。
“那我過去看看。”
羅峪跑了。
羅氏看著羅峪的背影,長長的吸了口氣,這臉色才慢慢的平靜下來,說起來自己的年紀也不大啊……
她轉身走進了後院。
一群胡女看到羅氏,急忙跑過來行禮。
“楚楚可憐?”
羅氏哼了一聲。
楚楚可憐站了出來,她明顯非常懼怕羅氏,身體情不自禁的微微發抖。
“家主也是一時情不自禁,你受委屈了。”
羅氏安慰了一句。
楚楚可憐驚訝的看著面前的羅氏,大大的眼睛裡面充滿了疑惑。
“姑太太,奴家不委屈。”
她小聲的回答。
羅氏微微點頭。
“你這麼懂事,本夫人倒是非常欣慰,待家主娶了正妻之後,如若有機會,你就做個小妾吧!”
楚楚可憐驚呆了,其他幾個胡女也傻眼了。
小妾那可比家奴的身份不知道高了多少倍,那是她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羅氏離開了,一群胡女嘰嘰喳喳的圍住了楚楚可憐,楚楚可憐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難道只是因為羅峪把玩了自己的小腳丫?
羅峪可不知道羅氏對楚楚可憐說了什麼,他檢查了一下酒水的度數,感覺這度數依舊不太夠。
他就又將剩餘的酒水重新蒸餾了一遍,又耗費了不少的時辰。
一直到第二天,羅峪才指揮著羅府管家將一桶一桶的酒水搬到了一輛牛車上。
“家主,咱們家沒有酒了……”
羅氏心疼的看著這一幕,釀製這些酒水也是耗費了不少糧食的,這都是錢。
“嫂子,我這就是拿去換錢的!”
羅峪笑著回答。
不等羅氏說話,羅峪就趕著牛車離開了。
羅氏自己琢磨了一下,返回了羅府繼續帶著那些犯官妻女們重新開始釀造酒水,反正封地裡面的糧食有的是。
羅峪回到了襄城公主府,高陽公主迎面就衝了過來。
“你看看這是什麼?”
她將一張地契扔到了羅峪的面前。
“你將瓷窯坊買回來了?”
羅峪看了看,的確是瓷窯坊的地契。
“沒錯!”
高陽公主得意的點點頭,然後伸出小手到了羅峪的眼前。
“幹嘛?”
羅峪看著這白嫩的小爪子,突然很想捏一捏。
這麼想著,他就這麼做了,高陽公主的小手很嫩,軟軟呼呼的。
高陽公主看到這一幕,大眼珠子就瞪了起來,霎那間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你不許欺負我!”
她警告道。
羅峪回過神,馬上鬆開了高陽公主的小手。
“你將爪子伸到我面前做什麼?”
“拿錢啊!我花了三倍的錢才將這個瓷窯坊買了下來,我可沒有錢……”
高陽公主嘟囔著回答。
“你說什麼?三倍的錢?”
“高陽小賤人,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三倍的錢老子我自己蓋一座瓷窯坊都綽綽有餘了!”
羅峪破口大罵。
高陽公主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