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多久。”
姬紫曦猛然抬起頭,直勾勾地盯著他,尾音低沉曖昧,“阿澤的意思是,願意先嫁給我,先做妻夫,再圓房?!”
沈君澤被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緊盯著,只覺得耳根發燙,說話也變得磕磕巴巴,“都,都行,只要阿曦願意。”
桌上擺著一盞油燈,忽然噼啪一下爆出一聲輕響,燈光更暗了幾分,將沈君澤的面容映照得更顯朦朧。
他的睫毛細密纖長,此刻微微低垂下眼簾,睫毛的陰影打在眼下,有一片細密的陰翳。
姬紫曦看著看著便出了神,右手拇指與食指下意識的摩挲,心裡有些癢癢的,想摸。
察覺到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沈君澤立刻打破了沉寂。
“好了,夜已深了,阿曦,你該回東宮了。”
被沈君澤的聲音拉回思緒,姬紫曦的眼神恢復清明。
她湊近沈君澤耳邊,輕聲道,“阿澤突然打斷我,難道是在擔心妻主我控制不住,趁夜欺負你?”
沈君澤揚起下巴,看向姬紫曦,笑容燦爛,“任你欺負,阿曦,你敢嗎?”
姬紫曦牙齦緊咬,被拿捏住了!
她目前還真不敢,修煉秘籍一事事關重大,她不能貪圖享樂而罔顧大局。
剛才的話,的確有哄阿澤的成分,但也不全是,若阿澤想,她也可以以其他方式滿足他。
畢竟,作為一個在新時代晃盪過一圈的靈魂,還曾經有過男朋友,在這方面,她還是懂的。
二人將話說開之後,氛圍明顯好了很多,姬紫曦又仔細將御獸宮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小院子。
姬紫曦離開小院後,沈君澤望著她離去的背影,久久未能移開視線。
這段時間,阿曦的逃避就連沈七都看出來了,他又如何不知?
只是,阿曦不說,他便忍住不問。
外面的流言蜚語,只要阿曦始終在他身邊,他並不是很在乎。
如今得到阿曦的解釋,他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下。
他一直都隱隱覺得,姬氏皇族與一般的皇族有些不同,卻又一直不知是為何。
當初父親也只是提醒自己,若是不能與姬氏皇族交好,也儘量莫要交惡。
原來,竟是這個原因。
修煉秘籍麼?
不論如何,他都會陪著阿曦,他的人生已經一無所有,只剩阿曦了。
姬紫曦一身輕鬆的回到東宮,剛躺下準備睡覺,又覺得哪裡不對,她思來想去,自己好像又忘了些什麼?
迷迷糊糊中,姬紫曦睡著了。
第二日。
上完早朝,姬紫曦出現在御書房內。
姬藍鳶端坐御案,不動如山的批著一堆奏摺,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姬紫曦嘴角抽了抽,不就是今天上朝太過興奮,忘了給母皇遞臺階麼?
至於這麼生氣。
人在屋簷下,姬紫曦還是選擇識趣低頭。
“母皇,兒臣有事相求。”
姬藍鳶丟下手中的御筆,終於抬頭拿正眼瞧她。
“說吧,何事?”
姬紫曦心中組織一下語言,討好的笑道。
“母皇,兒臣想成親了。”
姬藍鳶眼眸微眯,身上的氣場瞬間爆發。
“姬紫曦!你忘了老祖的叮囑了?”
姬紫曦渾身一抖,有些躲避的偏過頭,聲音弱弱的道。
“老祖說的是不能圓房,又沒說不能成親。”
姬藍鳶深吸一口氣,將心底那股勁強行壓下。
“你最好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
姬紫曦知道此事沒有那般簡單,她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兒臣與阿澤已經訂婚好幾年,以前是兒臣不懂事,辜負了阿澤,如今兒臣痛改前非,決定好好待阿澤,但兒臣與阿澤都已到了適婚的年紀。”
姬紫曦說到此,頓了頓,繼續說道。
“如今,已經有很多流言蜚語中傷阿澤,說得很難聽。”
姬藍鳶蹙眉,“此事,朕自會處理,你無需憂心。”
姬紫曦搖頭,“母皇,您心裡很清楚,封口容易封心難,阿澤與兒臣不一樣,兒臣是女子,再如何混賬愛玩,別人都只是幾句玩笑帶過。”
“但阿澤是男子,這個世道對男子大多不公,阿澤的母親又是那般不待見他,若是兒臣都不為阿澤考慮,這世間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