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昏迷的時間就會越長,長此以往,不過幾年病人就會在昏迷中悄無聲息地死去。
而唯一能治療許家這種遺傳病的,就只有生長在酸沙之地的雀腦芎藭草。
酸沙之地方圓百里遍佈瘴氣毒霧,沙地之中又潛藏著無數劇毒之物,沙地更是極易塌陷。這種環境本就難尋,生長在酸沙之地上的草就更難找尋。
這也是為何,許家身為皇商,身價千萬計,卻對一株雀腦芎藭草趨之若鶩的原因。
姬紫曦任她宣洩完情緒後,這才將人扶起,“許家主,這十萬兩白銀孤會上報母皇,作為你為大軍捐助的軍資。”
許世林錯愕抬頭看向姬紫曦,不可置通道:“太女殿下,這十萬兩是......”
姬紫曦打斷她的話,“這十萬兩是你為感謝孤的贈藥之情,優先捐給太女禁軍,孤有優先分配權。”
許世林心中微暖,雖然這錢是自願給的,但若是走了明路的捐助,不僅少了結黨營私之嫌,還為許家博得了名聲,自然是更好。
“草民多謝太女殿下體恤,許家定會為殿下鞍前馬後,在所不辭。”
姬紫曦見她對自己的疏離感少了些許,心中甚慰。
原身在京城的名聲實在不好,導致很多有財有能的人都不願前來投靠,如今拉攏了許家,這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開端。
“三天內,你們許家繼續籌集糧草,若是有其他勢力惡意加價,就去籌集些藥材布匹,越多越好,也可在糧草押運路線的城鎮中籌集,所需費用暫由許家墊付。”姬紫曦道。
“草民遵命。”
許世林今早出府前就收到了京城糧價暴漲的訊息,本想委婉提醒一下太女殿下,現在看來殿下早有預料。
姬紫曦又與許世林探討了一番籌集藥材布匹的細節,就讓她回去準備了。
......
閒下來的姬紫曦慢悠悠走去文華殿,看見候在門口的兩人,毫不意外的挑眉,調侃道:“兩位統領倒是默契,一大清早來孤的文華殿守門。”
“東宮侍衛統領吳瀟\/林青,拜見太女殿下。”見二人聲如洪鐘,一點都沒有宿醉的疲態,姬紫曦很是滿意。
姬紫曦笑眯眯地道:“二位統領都是孤的心腹,私下相處就不必多禮了,都起來吧。”
二人齊聲道:“謝殿下。”
姬紫曦率先越過二人,向文華殿內走去。
“你們來得正好,孤這有一大堆事需要人去處理,隨孤去書房詳談。”
書房內,姬紫曦將兩塊令牌親手交給吳瀟與林青,“你二人都是東宮的侍衛統領,吳瀟為左統領掌管刑訊、經商、吸納人才,林青為右統領掌管執法、訓練、內務,你二人直接聽命於孤。”
“屬下遵命。”沒有被對方壓一頭的兩人都暗自鬆了一口氣,看向對方的眼神滿是挑釁。
將兩人的小動作看在眼裡,姬紫曦並未苛責,適當的良性競爭有利於成長。
解決完職位之事,姬紫曦便將許家已經籌集到八萬石糧草的事情告知了二人,“林青,這批糧草事關重大,就由你親自帶人押送至戶部,至於緣由,實話實說就是。”
林青有些犯難的道:“殿下,我們的人手怕是不夠。”
姬紫曦輕笑,丟給她一枚印鑑和一封信,“這是孤的私印和調令,你帶去京郊大營點兵三百隨你護送。”
“屬下明白,多謝殿下。”林青接過印信,領命離去。
看著欲言又止的吳瀟,姬紫曦率先開口,“吳統領似乎有話要說。”
吳瀟起身行禮道:“回殿下,屬下認為京郊大營不會調兵,林統領恐會無功而返。”
姬紫曦問:“吳統領覺得,林統領這兵是調來好,還是不調來好?”
吳瀟一愣,隨即恍然:“原來如此,太女殿下深謀遠慮,是屬下狹隘了。”
姬紫曦不置可否:“馬屁就不必拍了,你去牢裡幫忙審個人,務必要她把知道的都吐出來。”
感受到姬紫曦聲音轉冷,吳瀟知道這人嘴裡的訊息極為重要,立即應聲:“殿下放心,屬下定讓她交代乾淨。”
姬紫曦點頭,思忖片刻道:“吳瀟,孤的眼裡只有兩種人,忠或不忠,若是忠心,哪怕資質平平,孤也會讓她在東宮打雜,若是不忠,就算武力卓絕,孤也會抹除,孤的身邊不留隱患,此話你可明白。”
吳瀟心中一暖,這是太女殿下在向自己解釋暗衛被殺之事,“多謝殿下解惑,屬下明白,定忠心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