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的眼神,從上到下將王大拿打量了一番,那眼神就像在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鼻孔裡輕輕哼了一聲,說道:“你又是哪根蔥?少在這兒多管閒事,不然老子連你一起收拾,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王大拿依舊滿臉笑容,不卑不亢地說:“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種地的農民,只是覺得大家生活都不容易,何必非要為難這些老人呢?他們一把年紀了,掙點錢有多難,你難道心裡不清楚嗎?” 大漢一聽,頓時仰頭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尖銳刺耳,充滿了嘲諷與不屑:“種地的?就憑你這個土裡土氣的鄉巴佬,也想管老子的事?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這時,林逸也快步走上前,穩穩地站在王大拿身邊,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彷彿能將空氣都凍結,冷冷地說道:“欺負手無寸鐵的老人算什麼本事?有種你衝我們來,別在這兒仗勢欺人!” 大漢看了看林逸,又轉頭看了看王大拿,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惡魔的低語:“好啊,既然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想強出頭,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兄弟們,給我上,往死裡打!”
隨著大漢這一聲充滿惡意的令下,一群大漢如同發瘋的野獸,揮舞著手中的棍棒,氣勢洶洶地朝著王大拿和林逸衝了過來,那架勢彷彿要將兩人瞬間撕成碎片。王大拿和林逸對視一眼,微微點頭,兩人之間無需過多的言語,便瞬間心領神會,彷彿多年的默契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王大拿看似隨意地站在那裡,雙腳不慌不忙地微微分開,像是紮根在土地裡的蒼松,堅不可摧,雙手自然下垂,可那眼神中卻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自信,彷彿在向全世界宣告,這些敵人在他眼中不過是一群跳樑小醜。林逸則身形靈動得像一隻敏捷的獵豹,隨時準備發動致命的攻擊,他的身體微微前傾,肌肉緊繃,每一個細胞都在蓄勢待發。
一個大漢率先衝到王大拿面前,他的臉上帶著瘋狂的神色,高高舉起棍棒,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朝著王大拿的頭頂砸了下來,那棍棒帶著呼呼的風聲,彷彿要將空氣都撕裂。王大拿不慌不忙,眼神中閃過一絲冷靜與從容,身體微微一側,動作輕巧得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輕鬆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他順勢伸出手,像鉗子一般精準地抓住大漢的手腕,然後輕輕一扭,大漢只感覺手腕處傳來一陣劇痛,彷彿骨頭都要被生生折斷,忍不住痛得慘叫出聲,手中的棍棒也 “哐當” 一聲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集市上回蕩。王大拿一腳將他踢開,那一腳帶著十足的力道,大漢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摔倒在不遠處。王大拿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那寒光就像寒夜中的利刃,彷彿在警告其他人:“不要輕易嘗試,否則後果自負!”
林逸這邊也不甘示弱,他的身形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在人群中快速穿梭自如。一個大漢以為林逸沒有防備,從背後偷偷摸摸地偷襲過來。林逸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猛地轉身,速度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他的動作,一腳踢在對方的肚子上。這一腳的力量極大,大漢直接像炮彈一樣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揚起一片塵土,半天都爬不起來,只能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林逸看著這些人,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冷冷地說:“就憑你們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想在這村子裡橫行霸道、作威作福?簡直是白日做夢!”
大漢們見兩人如此厲害,心中都有些害怕,眼神中開始流露出一絲恐懼。但為首的大漢卻不甘心就這樣被打敗,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瘋狂的神色,彷彿輸紅了眼的賭徒。他揮舞著木棍,嘴裡叫嚷著:“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們兩個小毛孩!今天我要是不把你們打得跪地求饒,我就不姓趙!” 王大拿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嘲諷,那嘲諷的眼神彷彿在說:“你不過是在做最後的掙扎罷了。” 當大漢衝到近前時,王大拿突然發力,他的速度快如閃電,讓人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一個箭步衝上前,瞬間縮短了與大漢之間的距離,他一把抓住大漢的木棍,用力一奪,大漢的身體因為慣性和失去平衡,向前撲了出去。王大拿趁機一腳踢在他的背上,這一腳帶著他多年修煉的深厚功力,大漢直接趴在地上,口鼻中噴出一口塵土,半天都動彈不得。
其他大漢見勢不妙,心中的恐懼瞬間達到了頂點,紛紛想要轉身逃跑。王大拿和林逸對視一眼,同時追了上去,他們的速度極快,如同獵豹追逐獵物一般。不一會兒,就將這些大漢一一制服,讓他們再也無法逃脫正義的制裁。村民們看到這一幕,都激動得歡呼起來,紛紛圍了過來,那歡呼聲如同洶湧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那位頭髮花白的老人激動得熱淚盈眶,聲音顫抖地說:“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我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