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留疤?他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要對這種事情在意?
等等,他一個大男人不會在意,但琴酒卻在意這方面……
蘇格蘭打了個冷顫,完蛋了,琴酒果然對他賊心不死!
“我知道,我立刻塗。”為了討好琴酒,蘇格蘭當著他的面便將大半珍珠粉倒在了傷口上,細膩的粉質觸及傷口,卻半點痛楚都沒有,傷口反而癢癢的,好像正在加速癒合。
蘇格蘭只當是心理作用,珍珠粉這種東西又不是傷藥,可沒那麼大的作用。
“剩下的你留著吧,用來療傷效果很好。”
蘇格蘭強忍住了才沒有翻個白眼,對著琴酒露出溫柔的笑容:“大人送我的東西,我肯定好好儲存。”
琴酒今日沒有任務,但他還是出門去了。
剛剛收到情報販子的訊息,安室透果然是公安派遣來的臥底。
蘇格蘭,警視廳公安部。
安室透,警察廳公安部。
最重要的是,安室透原名降谷零,正是諸伏高明曾和他提過的弟弟在東京交到的朋友。
那時候小景還沒多大吧?兩人也算得上是幼馴染的情誼了,小夥伴一起考警校很正常,但小夥伴一起來臥底,公安的高層腦子是被驢踢了嗎?
糟心,真糟心!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的糟心事。
比如降谷零是警校當年的優秀新生代表,還上臺演講過。
比如降谷零是警校的第一,頂著一頭金髮出盡了風頭。
再比如降谷零和小景還有另外三個闖禍搭子,那三個人目前就在東京就職,說不定哪天就可以聚個餐。
轟隆隆——
對於琴酒來說,這裡面的每一條訊息都是晴天霹靂。
呵呵,這樣的晴天霹靂,他有四道!
琴酒現在不想看到他們那對幼馴染,但對於其他幾個,他也得深入瞭解下才行,至少要確保他們能力到位,不會輕易暴露蘇格蘭他們。
順著轟動性的新聞,琴酒站到了正在進行拆/彈作業的大樓上。
萩原研二,一名拆/彈警察。
黑色的半長髮,柳葉眼,紫羅蘭的瞳色,長得還不錯。
拆/彈技術也很好,據說和松田陣平並稱為爆/處組雙子星。
躲在最靠近炸/彈的房間,琴酒聽著外面的動靜,拆/彈的過程很順利,已經停下計時器了。
接下來只需要徹底拆除……
“噠”,琴酒聽到了打火機被打著火的聲音。
嗯?
“好熱,先抽根菸好了。”
啊?
房間裡的琴酒眉頭瞬間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
根據琴酒的計算,萩原研二的拆/彈速度很快,遠超過一半警察,但是……抽菸?好熱?
該不會還把防/爆/服脫了吧!
琴酒的眼神怪異極了,他雖然知道萩原研二才工作不久,且順風順水一工作就站在頂峰,但這未免也太沒組織沒紀律了吧?
琴酒掃了眼四周,這戶人家應該是有孩子,奧特曼的面具就掛在牆上,他隨手拿起戴在了臉上。
他推門出去——
門外的萩原研二正一邊抽菸一邊拿手機和幼馴染通著話,有說有笑,回頭便見一個身材魁梧的奧特曼站在自己身後。
“啊?”萩原研二嘴裡叼著的香菸掉了。
“怎麼了?”松田陣平聽出端倪,催促他:“趕緊拆掉炸/彈下樓,晚上老地方見!”
萩原研二語氣有些遲疑:“奧特曼?”
“蛤?”松田陣平驚愕。
琴酒自然不會回應,剛剛工作的小青年需要社會的捶打,他抬腳便踹了過去。
萩原研二迅速躲開,看著琴酒的眼神變得犀利,“炸/彈是你放的?”
當然不是。
琴酒不理他,就要趁其他人湊上來之前狠狠給萩原研二一個教訓,掃到炸/彈的時候眸光卻是一凝。
定時……再次啟動了!
非但啟動,還直接跳到了最後六秒鐘。
完蛋了!
“怎麼會……大家快逃,炸/彈要爆/炸/了!”萩原研二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一個前撲撲到了炸/彈上,企圖用自己的身體作為緩衝,阻擋炸/彈的衝擊。
琴酒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這樣近的距離,他絕對逃不掉。
可惡,他只是來看看萩原研二,可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