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應他的,卻是琴酒更不屑地嗤笑:“能夠被人偷襲,說明你精神鬆懈、警惕性低下,你就是這麼當組織成員的?”你就是這樣當臥底的?
琴酒怒其不爭。
生命只有一次,不管原因是什麼,死了就是死了,沒人能挽回已經逝去的生命。
“早告訴過你,不要接近任何人,哪怕是組織的人,你以為我是在和你說笑嗎?回去之後,我會為你進行特訓,也讓你能夠在組織裡多活一段時間。”琴酒暫時放過了他,用眼神示意他吃早飯。
綠川光戰戰兢兢,吃早餐的時候還時不時看琴酒一眼,心中很慌亂。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琴酒生這麼大的氣。
琴酒脾氣不好,發起火來六親不認,就連伏特加都被琴酒用槍/指著頭過,可對他一直都挺溫和的。可是剛剛,綠川光真感覺自己要被掐死了。
說到底,是他不對。
用完早餐,綠川光下意識朝琴酒的身邊挪了挪,見他沒有反對便更靠近了些。
“琴酒大人……我……”綠川光猶豫了下,還是伸出雙臂主動摟住了琴酒的腰。
好細!
雖然平日裡已經察覺了,但手感上卻更加突出。
綠川光沒抱過女人,可感覺上,就連zero的腰都要比琴酒的腰粗些。這種輕盈又舒適的感覺,實在是綠川光從未體會過的。
“我已經知道錯了,大人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綠川光將頭抵在琴酒的胸口,輕輕咬住了他大衣最上面的那枚釦子,聲音也含糊不清起來:“拜託了~”
“你是在撒嬌嗎?”
綠川光抬起頭,對上琴酒那雙墨綠色的眼眸。
琴酒正看著他。明明被他注意到,那雙眼神卻沒有絲毫的躲閃,甚至沒有任何的波瀾,他的目光永遠平靜,深邃得就像深不見底的大海。
疏離又冷漠。
冷靜到不近人情。
被這樣的眼神盯著,綠川光忽得心底生怯,但他還是強忍了下來,繼續琴酒最喜歡的honey
trap。
“我只對大人撒嬌。”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琴酒靜靜地盯著他。
弟弟對他撒嬌了。
很可愛。若是其他的事情,琴酒一定答應他。
但,特訓不行。
這沒得商量!
他推開了綠川光,冷冷說道:“沒用。特訓是必須的,撒嬌也逃不掉。”
綠川光卻微微鬆了口氣,他倒並不在意什麼特訓,但看起來琴酒沒那麼生氣了。
心中微微放鬆,綠川光走到窗邊,外面風景如畫,還……有些熟悉?
“這裡是長野?”
“是。”
“可長野不近海!”綠川光回頭仔細觀察琴酒的表情,想從對方臉上的表情看出端倪,他該不會是身份暴露了吧?
琴酒卻語氣淡淡:“我昨晚下海救你,遊輪爆炸,我遊著遊著便撐不住了,還好被一艘路過的船救了。之後我就昏迷了,醒來就在這裡了。”
不知道,不知情,別問他。
反正他醒來就在這裡了,反正綠川光找不到那艘船,他總不能告訴弟弟,自己不僅遊了一千多英里還能精神飽滿地帶他來長野見高明吧?
雖然琴酒的話漏洞很大,但綠川光這會兒也顧不上了,只焦急問:“遊輪爆炸了?”
“嗯。”琴酒的確看到了漫天的火光。
“那安室透呢?”意識到自己太過著急,綠川光連忙找補:“我和他搭檔感覺他能力不錯,正好我剛拿到代號想組建自己的力量,他該不會已經被炸/死了吧?”
“這倒沒有。不過我打電話回去的時候,聽伏特加說安室透因為任務失敗進了審訊室,不知道現在死沒死。”琴酒淡淡說出了了不得的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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