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人身為信北道府主,信北道百姓的父母官,普度寺向蒼生祈福這種事情,難道沒有主持過嗎?”
謝文海皺了皺眉,不明白徐平世什麼意思,一個寺廟的水陸法會,他去主持像什麼樣子?
“不曾!”
見謝文海這樣子,徐平世便知道對方並不在意這件事情了。
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其實能在任何一個時代裡有所成就的人,都不是什麼傻子。
就像謝文海一樣,能擔任信北道如此重要地方的父母官,當然不僅僅因為他皇族人員的身份,其自身的能力也是非常厲害的。
但因為時代的侷限性,讓他們不能未卜先知的知道一些事情,也很難理解一些想法。
你要是讓上輩子那些官員來到大乾王朝,來到信北道內,發現其治下的地方內有這麼一場足以影響百姓的盛會,而且還不受到官府的掌控,他們早就跳腳了。
可謝文海卻認為無所謂,也不覺得此事有多麼的重要,這就是時代的侷限性了。
不知道他們有多聰明,只是歷史早就告訴了他們一些事情的嚴重性而已。
這叫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已。
“那謝大人可以準備準備了,往後說不定普度寺的水陸法會,就需要像您這樣的父母官來主持舉辦嘍。”
“徐大人,身為朝廷命官,卻屈尊去主持什麼佛門的水陸法會,說出去豈不是讓同僚笑話嗎?”,謝文海笑著說道。
徐平世聽到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讓謝文海有些疑惑。
“徐大人,您笑什麼啊?”
“哈哈哈,沒什麼,可能往後大家還羨慕謝大人您能主持普度寺的水陸法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