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寺上下的話,是我們著急就有用的嗎?”
慧文不敢直視自己的師父,只能低聲繼續說道,“就算不是如此,也必然會對我們普度寺產生重大影響,師父您身為傳功長老,在司內德高望重,何不去勸勸方丈呢?”
唉!
智禮嘆了口氣,忍不住輕輕的搖了搖頭。
“慧文,你從小便很聰慧,要是一心向佛的話,未來不可估量,相信也會成為一位大德高僧,這些年讓你管理普度寺你也管理的很好,只是你的名利心是不是太重了呢?”
“普度寺亡不了,那些佛門經意也不會被銷燬,甚至鎮武司的人不會傷害我們普度寺任何一名僧人,你不需要擔心任何事情。”
“普度寺是一個佛門清淨之地,不是爭奪名利的場所,慧文,有些事情,你們弄的太過了。”
慧文被智禮說的臉一陣紅,看著智禮離開的背影,慧文臉上露出了堅定。
他不可能放棄的,現在得到的一切如此艱難,怎麼可能為此輕易放棄,師父師叔師伯們已經老了,未來普度寺早晚還是會落在他們這些慧字輩的手裡,他們必須要負責起來。
這其實就是普度寺現在內部最大的衝突,雖然還有尊重,雖然掌權者看起來還是智字輩的高僧,但隨著時間的推進,慧字輩這一批僧人已經逐漸的開始接管了普度寺大大小小寺內事務。
現在許多外人已經不熟悉這些智字輩的大師了,百姓們更加熟悉的慧字輩這一代僧人。
所以讓慧文他們放棄手中的權力,怎麼可能是輕鬆的事情。
智禮不認同慧文他們的做法,但卻能理解。
畢竟要是換成他年輕的時候,可能也無法能如此輕易的放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