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把我們罵了一頓就走了。”陳斯輕描淡寫的說道。
男人輕勾嘴角,就將視線看向窗外,不遠處一個身穿低胸的黑色吊帶短裙女人東倒西歪提著包從大廳走了出來,女人身材凹凸有致,一頭柔順的捲髮遮住將她襯得更加嫵媚。
他眸光更深,眼裡情緒一瞬複雜起來,他的指尖緊緊扣在手心,脖頸上的青筋微微暴起。
沒有多問就掛了電話。
許舜玉走到門外,冷風呼嘯而過,她搖晃一下腦袋,打了冷顫,就低著頭開啟手機就準備打車,頭頂傳來一聲調戲的聲音,
“美女,多少錢一晚?”
許舜玉聽到這話,原本還未消停的火氣再次噴射而出,
“有幾個臭錢就留著給自己買棺材吧!別來煩姐!”
“你tm什麼意思?”男人登時怒極。
許舜玉正要開口,突然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她捂著胸口就吐了出來。
一旁的男人見狀勾了勾嘴角,起了歹念,就要動手拉她胳膊。
剛伸出手,肩膀被人用力一握,隨即將他整個人往後一拉,他連退數步差點倒地。
“滾!”林秋垚面色陰沉,聲音低啞,近乎從喉嚨嘶吼出來的聲音,眼神陰狠的瞪著男人。
男人見著眼前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男人,瞬間有些發怵,冷切一聲就識趣的離開。
許舜玉剛吐完,對旁邊發生的事全然不知,酒精慢慢在身體裡揮發,她眼前突然一片眩暈,四肢渾然失去力氣,往一旁地下直直倒去。
眼神漸漸開始迷離,望向那黑暗低沉的天空,儲存僅剩的一絲清醒。
她無力的躺在地上,突然咧出一絲嘲弄的笑意,她這一生可謂是跌宕起伏,眼看過上理想的生活,到頭來說沒就沒,也許這就是命,不屬於你的東西你哪怕靠別人得到,也會輕易就失去。
正想著,許舜玉視線突然被遮擋,黑夜之下出現一張熟悉的臉,原本眩暈的世界在此刻突然變得清晰起來。
這張臉的下顎線線條流暢,鼻樑高挺窄小,整個五官立體的可怕,神情冷峻,眼神帶著逼人的壓迫。
她還從未以下往上的視角看人,可眼前這張臉即便這麼依舊帥氣。
許舜玉仔細盯著男人,眉頭卻突然緊皺。
這男人竟有幾分眼熟?
她又眯了眯眼睛打量幾眼,就見男人西裝革履,矜貴有型,一看就不是普通男人。
她一瞬打消腦海念頭,這麼有錢有型的男人怎麼會是她那窮酸前男友!
可是轉念一想,為什麼她喝醉後想到他呢?
林秋垚,一個在她生活中消失的十分徹底的名字……
他不會在出現在她的生活,因為她知道,他恨她入骨。
“死了嗎?”林秋垚瞥了地上的醉醺醺的女人一眼,嫌棄問道。
地上的女人頭髮凌亂,妝容也因為方才嘔吐而失去平時的精緻,即便是如此狼狽的情形,可她依舊美的讓人挪不開眼,整個五官都是挑著最精緻的長,美的極具攻擊性。
一陣低沉熟悉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許舜玉大腦一瞬警覺,眼神聚焦,再次落到看著男人臉龐上,眸光飛快掠過無數驚恐之色。
這聲音?這樣貌?
她不是在做夢吧?
原本眩暈的神經在這一刻被劇烈衝擊以後已經無比清醒。
她嚇的緊閉雙眼,期盼著不過是一個虛無的噩夢,她怎麼會這麼巧在這個時候遇到前男友呢
見她忽然閉上雙眼,他冷冷諷刺一聲,“不是千杯不醉?”
熟悉的聲音再次刺入耳膜,許舜玉心裡突突跳動,躺在這地上,她的後背一瞬宛如被萬千根刺穿進肉裡一般難受。
第一聲是夢?那第二聲呢?
她一動不動躺著,閉著的雙眼不敢亂動。
只求林秋垚對她置之不理,畢竟他應該恨她,不願意再與她發生糾葛。
畢竟好的前任就應該當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