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眼,淡淡菸草氣息噴在許舜玉的臉上,她微微蹙眉,她不喜歡菸草的味道。
許舜玉抬了抬下巴,避開他那冰冷的指間,不甘示弱,雖說她如今身處低位,可她眼神始終睥睨一切,俯視著他。
她又朝著他走近半步,兩個人下半身幾乎緊貼,久違的接觸,身體似乎與大腦背離,先一步做出反應。
許舜玉明顯感受到那個熟悉又陌生的東西硌到她。
林秋垚似乎也意識她湊近半步的目的,面色飛快掠過一絲慌亂,後退半步。
林秋垚咬著牙,萬千複雜縈繞在幽暗的雙眸中,他不自覺嚥了咽口水,渾身上下開始燥熱,身體間汗水悄然滑過,他渾身都跟著緊繃起來。
“身體騙不了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許舜玉臉不紅心不跳,對於他身體的冒犯也並未排斥,反而臉上帶著得意與譏諷,她可以臣服於任何人,唯獨不能臣服於林秋垚。
林秋垚一瞬有些恍惚,見著眼前之人那高高在上的神情,一瞬將他拉回從前。
在他的計劃裡,她不該這麼高傲。
他眸中的慌亂剎那被輕蔑取代,他輕揚嘴角,那寬厚火熱的掌心透過她單薄絲滑的襯衣,灼燒在她的腰肢上。
許舜玉驚的抬眸,林秋垚結實的手臂輕輕一帶,將她整個人拉入懷中,一個轉身就將她壓在身後的沙發上。
哐噹一聲,許舜玉手中的酒瓶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許舜玉嚇了一跳,原本紅暈的臉上頓然升溫,她今日穿的是白色襯衣,方才他的粗暴拉扯之下,胸前的襯衫崩開兩個釦子,露出一片嫩滑飽滿肌膚,隱隱看見飽滿之下的深溝。
“許舜玉,我身邊不差女人,更不差你這樣爛的女人!”林秋垚並未窺見身下的景色,雙手撐在許舜玉腦袋兩旁的沙發上,眼神充滿鄙夷與戲謔。
他不明白,為何許舜玉在他面前永遠都能這麼高傲!
許舜玉突然感到一滴溫熱的汗水落在她的胸前,水滴順著弧度滑進深處,她猛的看去,而林秋垚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就見她胸前的光景,而他脖頸的汗水再次滴在她那起伏的肌膚上。
林秋垚嚥了咽口水,喉結不停滑動。
許舜玉抬手就甩了林秋垚一個巴掌,隨即就要伸手整理衣服。
林秋垚臉上一陣酥麻,就像萬千螞蟻咬噬一般,不僅在臉上還在他的心上,這種感覺又痛又麻。
許舜玉正扣著衣服,林秋垚卻欺身壓了上來。
他要磨滅她所有的高傲,讓她做一回弱者,以仰視的姿態面對他,他精準的找到她的唇瓣,微微張嘴用力覆上,並不是纏綿的親吻,而是輕咬。
在她柔軟嫩滑的唇上用力咬著,留下他的印記,這是懲罰。
許舜玉不敢亂動,眼看他越咬越用力,齒痕好似要嵌入她的肌膚內,她心下一慌,喉嚨不自覺發出一絲嬌嗲的輕哼,疼的她淚水簌簌掉落。
聽到聲音,林秋垚猛然從咬住的快感中抽離,抬眸瞥見一顆晶瑩的淚水從她眼角落下。
他張了張嘴,鬆開她的唇,眼中飛快掠過一絲慌亂與無措。
許舜玉抓到機會用力推開他站起身,伸手就輕觸被咬的發紅的嘴唇,渾身氣的發抖,嚇的半晌回不過神。
林秋垚猛地被推倒,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眸光的冷漠一瞬壓制那無盡的慾望,望著她恐懼的模樣,心裡掀起一陣嘲弄,
“怎麼,是覺得被我親了對不起你獄中的老公嗎?”
許舜玉一瞬驚恐抬眼望著他,他那雙眼眸深邃陰冷,一眼望去便好似墜入他眼中的無底深淵,冰冷刺骨,黑暗無光。
她離婚的事並未公開,所以他不知道,只是這句話真的讓她覺得害怕!
許舜玉緊繃的情緒徹底崩潰,眼前的人是真的瘋了,她歇斯底里大罵,
“林秋垚,你真是瘋了,我許舜玉不欠你什麼!”
聽到她的大罵,林秋垚勾了勾唇角冷笑,聲音近乎嘶啞低沉道,
“許舜玉,自始至終都是你先招惹我的,我瘋了也是你造成的!”
“你少給我扣帽子,你他嗎從小到大就是個瘋子,我告訴你,我現在一無所有,你要是不讓我好過,那就都去死!”許舜玉氣的暴跳如雷,瞪著他怒罵著。
聽到這話,林秋垚扭頭看向許舜玉,她眼中的嫌棄幾乎要溢位來,神情也是無比憎恨,跟當初拋棄他的時候一模一樣。
她就這麼討厭他?還是她忘不掉他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