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暑假是休息,你倒是又上了半個月的課。”離開德姆斯特朗,艾琳打趣道。
“我覺得很開心。”西弗勒斯從奮筆疾書中抬起頭來,“原來魔法對練也可以這樣酣暢淋漓。”
在德姆斯特朗的半個月,課程安排的太滿了,他都沒有給莉莉他們寄信,這會兒離開了,可不得趕緊補上。這段時間的見聞也夠他寫好長一封信了。
“父親,下一站我們去哪裡?”艾琳不再打擾西弗勒斯寫信。
“去奧地利,怎麼樣?”
“奧地利?關押格林德沃先生的地方?”
“對,我想聽取科拉克斯的建議,帶你們去看一看,那位被那麼多人崇拜的領袖統治過的地方。”
艾博尼眼中帶著懷念,“我年輕時候,也去過那片土地,那裡還殘留著許多,格林德沃先生留下的痕跡。”
奧地利的阿爾卑斯山脈中,風雪肆虐,格林德沃親手建造的監獄中,他是最後的囚徒。
遙遙看著山巔那座模糊的城堡,山腳下是不知何時建造的村莊。
“這裡都是巫師。”
艾博尼點頭,“確切地說,都是曾經追隨格林德沃先生的巫師們。”
格林德沃的標誌,死亡聖器的符號隨處可見,艾博尼帶他們走進村子唯一的一個酒館。
點了幾杯酒水,艾博尼就不再開口,只是靜靜聽著周圍人的討論,似乎陷入了曾經的回憶。
“他們看起來和伏地魔的食死徒差別太大了。”西弗勒斯在一旁跟艾琳說著話。
相比較,這裡的人雖然稀少,但每個人都看起來都很有教養,不像食死徒,看誰都不順眼。
“把格林德沃先生和伏地魔對比,可真是不太禮貌呢。”
聽到聲音轉頭,艾琳有一瞬間被驚豔,好漂亮的…嗯?想起剛才的聲音,先生?
“抱歉先生,我不該這樣說。”西弗勒斯道歉。
“沒關係,下次還請小聲一點。看起來幾位只是慕名而來觀光的。”
“是的。”
聽到這個回答,對方瞭然點頭,遞上自己的名片,“我是卡斯特,如果有需要,可以聯絡我。”
目送對方離開,艾琳看了一眼名片就遞給了艾博尼。
那張名片上同樣畫著死亡聖器的符號,很明顯,對方是為格林德沃服務的。
“格林德沃先生已經被囚禁幾十年了吧?”
“這就是他的魅力,他還有很多追隨者,在等待他的歸來。
就像科拉克斯說的那樣,沒有哪個巫師不想光明正大的在世間行走。而格林德沃先生的目標就是建立一個由巫師統領麻瓜的世界。”
西弗勒斯看向眼中帶著些許懷念的艾博尼,“外祖父也期盼那樣的世界嗎?那為什麼最後格林德沃先生失敗了呢?”
一家人沿著小路慢慢走著,艾博尼遺憾的嘆了口氣,“我也不清楚格林德沃先生當時的想法。
格林德沃先生當時領導的聖徒在歐洲接連進行了幾場殘忍的殺戮,讓整個歐洲的魔法部都在集中圍剿他。
但即便如此,他們依舊不能奈何得了格林德沃先生,最後他們逼迫鄧布利多站出來終結了那場戰鬥。”
村子不大,從酒館出來幾步就能走到盡頭,在山下抬頭,就是那座高聳的紐蒙迦德監獄。
時間過去了幾十年,原本宏偉的建築也斑駁破舊,但依舊看得出它曾經的輝煌。
“那是?”遙遙傳來的鳳鳴引得艾琳看了過去。
“福克斯?”艾琳有點不太確信,雖然她經常試圖拔福克斯的羽毛,對它的鳴叫也算熟悉。
“聽起來有點像,但是福克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然後艾琳就眼睜睜的看著拖著長長尾羽的鳳凰一頭扎進了紐蒙迦德的屏障。
好嘛,這下不信也得信了。
且不提現存世的會聽人指揮的鳳凰只有鄧布利多那一隻,就說它能無視紐蒙迦德的屏障,也能確定就是福克斯了。
當初格林德沃在建造紐蒙迦德的時候,可是特意留了鄧布利多的房間,福克斯自然有自由進出權。
“福克斯…它是來做什麼的?”艾琳這邊一臉茫然。
聽到福克斯鳴叫的那位囚徒可就不一樣了。
原本枯坐在窗前的老人,眼中彷彿一下子有了光。
落在窗臺上的福克斯親暱的蹭了蹭格林德沃的指尖,這位被它的主人常常惦記的人,它表現的也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