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雖然說兩者之間唯一的共同的大概就是都需要被踩著,而翟名鈺和真正的高傲大小姐之間的唯一共同點大概只有高傲。
高傲從來不是徹頭徹尾的貶義詞,但如果一個人沒有高傲的資本卻總是瞧不起別人,那麼這個人一定是個非常之失敗的人,這是毫無疑問的。
別墅裡裝修的很不錯,並不會過分的華麗,只是普普通通的現代風而已,最外面是客廳,再往裡是餐廳和一些房間。
畫家依然握著年肆的手,開口問他:“你是想在這裡坐著,還是找個房間躺一會休息一下?”
“想躺著。”年肆想了想,又問他,“你不是要給我畫畫兒嗎?”
“不著急。”在故事裡從不讓外人留下的畫家笑著摸了摸年肆的發頂,“你可以休息好了,再以最好的狀態做我的模特。”
理由合理,語氣正常,要不是大家都知道他作為boss肯定有點不為人知的身份肯定要以為他是什麼友善溫柔的普通英俊畫家了。
雖然他已經英俊的很不普通了。
畫家分明蒼白的厲害,但是卻一點兒也不影響他的好看,反而病若西子入骨三分,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又想憐惜他,可是再一仔細看,分明就能感覺到他身上有著那樣危險的氣息。
年肆有點不好意思的扯了扯畫家的手:“我想吃點東西可以嗎?”
其實年肆是個很擅長“蹬鼻子上臉”的人,如果察覺到一個人對他很友好,他就會不自覺的試探這個人對他的底線。
另外三個玩家都被他這一手弄懵了,本來要去房間躺著休息已經夠奇怪了,他們都沒想好該跟著還是怎樣,這會又冒出來一個吃東西——這人是在通關恐怖遊戲還是過日子呢?
翟名鈺的表情尤其崩壞,她性格高傲,要是被人討厭或許都不會太過於在意,但是她實在接受不了不被別人看在眼裡,而今天畫家很顯然就是隻關注年肆一個人,壓根就不想理會她。
這絕對不是她自己的原因,或許是因為這是年肆的定製副本,所以boss才會親近他?
翟名鈺想再多也沒什麼用處,這會抱著畫家的胳膊撒嬌的年肆已經讓她頭疼的厲害,索性轉過身去不欲再看。
“可以嘛?”年肆比畫家矮大半個頭,他又略微彎腰好把這人的胳膊完全攏進懷裡,於是看起來更嬌小了一些,他抬起頭來看著畫家,完全意識不到這個視角的自己在畫家眼裡有多麼誘人,“我真的餓了呀……”
[阿偉是時候死一死了……真的,看著老婆撒嬌我有一種再度窒息的感覺,完全就是心理性質的不想呼吸,我想溺死在老婆甜甜的嗓音裡]
[寶寶——你別太主動,這個臭男人嘴巴都會笑爛掉的]
[這麼可愛的阿肆不是我的,憑什麼(抱頭痛哭)]
[換一句話說,起碼年肆不是任何一個人的()]
[對……不是“一個人”的,那有屁用啊……]
[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扛得住老婆的誘惑啊,這不是很正常嗎]
[雖然老婆有老公了,但他老公很多,所以我完全可以成為下一個,有問題?]
[問題大了去了,你配嗎,你幾厘米,幾歲,長什麼樣,身材如何,幾厘米]
[幾厘米好像問重複了]
[沒重複,這是兩個問題,好好回答]
年肆:……要不是他還在畫家面前一本正經的撒嬌,他就真的要打著滾笑出來了,也許是因為現實裡看到了一次,他從未有過的真真切切的意識到了,他的直播間裡是許許多多愛著他的人,儘管他們會說一些奇怪的話,但他們會因為擔心他吃不好總給他打賞,會因為他半夜說害怕就在彈幕上刷屏一堆笑話,裡面還摻雜了不少冷笑話,冷的讓年肆誤以為是鬼來了才會把他凍了個透心涼。
雖然他們很奇怪,但是關心不是假的,愛護也不是假的,他們的存在更不是假的,年肆微微彎了眼睛,看起來可愛到讓人想啃一口。
忽略掉彈幕關於“啃不到”的“無能狂怒”,年肆繼續可憐兮兮的看著畫家。
畫家有點抵抗不了這種眼神,年肆就像貓兒一樣可憐又稚嫩,卻要比貓兒還來的脆弱和美麗一些。
“唔……”年肆被三個玩家看的有點不好意思繼續在畫家身上,急急忙忙要離開。
畫家斜了他們一眼,順利的讓年肆身上的目光都離開了,這才認認真真的將目光移回了年肆身上。
“想吃東西?當然可以,喜歡吃什麼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