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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君宥白乖巧地摸了那人身上的東西,正想收下,就聽到謝子胥道:“都說禮尚往來,既然本座送了你東西,你是不是也應當送本座?不過就不牢你費心了,本座瞧著你剛才獵殺的那頭兇獸的血便好。”
&esp;&esp;他話說得如此明白,君宥白哪裡還會不懂?
&esp;&esp;看了看空間中自己獵殺的那頭兇獸,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直接將整頭兇獸都送給了謝子胥,眼底有寵溺。
&esp;&esp;“只是血哪裡夠不?師尊教導弟子許多年,弟子都還未曾送過師尊什麼東西,不若這個便當弟子送師尊的吧。”
&esp;&esp;“既然如此,你有心了。”謝子胥又開始維持起了人設。
&esp;&esp;可實則心裡。
&esp;&esp;【喲!開竅了?這小嘴怎麼跟抹了蜜似的!不過,我喜歡,嘿嘿~】
&esp;&esp;喜歡就好~
&esp;&esp;瞧著師尊歡喜,君宥白嘴角也微微勾起。
&esp;&esp;一晃兩人就出來了將近一月。
&esp;&esp;如今任務都已完成,該解決的也都解決了,修為也馬上就要解開了,謝子胥那叫一個開心。
&esp;&esp;回宗門的路上臉上都洋溢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esp;&esp;而回到宗門的 敢情,不要臉是傳承啊
&esp;&esp;謝子胥的目光駭人,修為帶來的恐怖威壓更加令人心驚膽戰,即使身邊同有一個化神修士庇護,但化神和化神也是有區別的,一個剛邁進化神門檻的初期修士,怎麼可能比得過一個早已邁入化神後期多年的大宗門的長老。
&esp;&esp;因此容貴妃還是有一種想要跪下來的衝動,五臟六腑更是傳來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esp;&esp;而旁邊的江嵐雪雖然有修為在身,情況略微好一些,但是也並沒有好到哪裡去,因為她光是想想父皇並不會讓自己回皇室,以後自己還是要待在清靜峰。
&esp;&esp;她就渾身冰冷。
&esp;&esp;心如死灰。
&esp;&esp;不因為別的,只因為一個得罪了宗門長老失去自己師尊喜愛的弟子還算弟子嗎?不,不是,那連人都不是。
&esp;&esp;她無法想象這種痛苦,只能以趕緊偷偷的傳訊給最愛自己的二師兄齊衡。
&esp;&esp;至於其他的人,她並不敢,太多的人,只會讓師尊更討厭她。
&esp;&esp;可她很顯然想多了,最愛她的二師兄確實來了,但卻不是為救她,為她求情而來,而是來看笑話的。
&esp;&esp;容貴妃不敢說話,她此來這裡也不過是因為前不久收到了女兒的哭訴,早先又在醉酒的陛下口中無意聽到——
&esp;&esp;有他的交代,逍遙宗四長老不敢對雪兒不好的話,不若他不會罷休。
&esp;&esp;可誰知,這四長老的態度和她想象中根本不一樣。
&esp;&esp;她早已嚇壞了。
&esp;&esp;但即使如此,她還是咬牙冷冷地看著謝子胥喝道:“我乃人皇的女人,身份尊貴,你豈敢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