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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氣上頭的賀陽,幾乎是想都沒想到就懟了回去,並且說的很大聲,恨不得所有的弟子都能聽到:“煞筆說你!!”
&esp;&esp;話音落下,不止齊衡樂了,點頭如搗蒜:“啊對對對!大師兄說得都對!”
&esp;&esp;就連聽到的弟子們都爆笑出聲:“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師兄泥——哈哈哈哈”。
&esp;&esp;一眾弟子們笑的直不起腰來,賀陽最開始還沒發生什麼不對勁,還以為自己罵贏了,直到看到齊衡那副小人得志的嘚瑟表情的時候,他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被罵了。
&esp;&esp;聽著耳邊弟子們尖銳刺耳的笑聲,他的氣血瞬間的湧上了他的天靈蓋,連帶著他的臉都漲紅了起來,幾乎想都沒想的,他一拳就打在了齊衡的面中。
&esp;&esp;咚——地一聲。
&esp;&esp;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意外,齊衡就這麼猝不及防的被打倒在了地上,後腦勺磕到地板上發出了清脆響聲,落在正在放聲大笑的弟子們的耳中,笑聲頓時戛然而止。
&esp;&esp;賀陽陰沉地目光掃過弟子們臉:“笑啊,怎麼不笑了?繼續笑啊,來,現在就笑給我聽。”
&esp;&esp;弟子們硬是不敢吭聲,一個個地低著頭,看著倒在地上,暈頭轉向,紅腫的鼻子還流著血的齊衡,瘋狂地轉移視線。
&esp;&esp;賀陽冷笑了一聲,而後直接跨過了齊衡的頭頂,走向了高臺之上。
&esp;&esp;他再也不想和這些智障待下去了,不然他怕他自己忍不住殺人,他想去師尊身邊。
&esp;&esp;可看著師尊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的君宥白,黑了臉。
&esp;&esp;拳頭緊了緊。
&esp;&esp;就在這時,弟子們吵鬧了起來。
&esp;&esp;“快看,快看,有人上來了!”
&esp;&esp;“讓我看看是師弟?還是師妹?”
&esp;&esp;“是個長得很好看的師弟。”
&esp;&esp;“???長得很好看的師弟?”
&esp;&esp;“對,和四長老一樣都喜歡穿白衣服,不過他眼睛好像看不見……”。
&esp;&esp;“你沒事兒吧?他眼睛怎麼可能看不見?眼睛要是看不見的話,他怎麼過這個問心橋?”
&esp;&esp;“就是!這問心橋神識可沒用!靈力也不行,一個瞎子怎麼可能爬得上來?”
&esp;&esp;“說不一定有秘寶呢?”
&esp;&esp;“你沒事吧?怎麼可能有秘寶?而且就算有那也用不上好吧!不是,你到底是不是我們逍遙宗的人?”
&esp;&esp;“是!我能聽到四長老的心聲!我絕對是!”
&esp;&esp;被質疑的弟子直接拿出了最有力的證據。
&esp;&esp;其他弟子不信:“真的假的?那你說說四長老最近的一句心聲是什麼?”
&esp;&esp;被質疑的弟子:“唉,好無聊啊,這個什麼仙劍大會又不能作弊,就不能等結束以後再選嗎?非得來看著。”
&esp;&esp;“哎喲我去!還真是!四長老剛才飛過去的時候,我也聽到了。”
&esp;&esp;“不對啊,那你為什麼不知道問心橋?”
&esp;&esp;被質疑的弟子擠出了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那什麼,走一下後門怎麼了?”
&esp;&esp;“呸!該死的資本主義!”一眾弟子對謝子胥暴露的“知識”那叫一個學以致用,當即嫌棄地吐了口口水。
&esp;&esp;遠在高臺之上,昏昏欲睡的謝子胥煩躁的睜開眼睛,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esp;&esp;【耳朵好熱,哪個癟犢子在說我壞話,最好別讓我逮到,讓我逮到你可就遭老罪了!】
&esp;&esp;旁邊的君宥白聞聲,立刻把自己冰冰涼的手放在了他的耳朵上,輕柔的為他揉著耳朵,一邊揉一邊壓低聲音,在他耳邊問:“舒服嗎?”
&esp;&esp;溫熱地呼吸噴灑在耳朵上癢癢的,讓謝子胥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