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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它放心的回了謝子胥的身體中,等待著獵物上門。
&esp;&esp;而時羽冷冷地看著手中的稻草人偶,恢復了本來的面貌,出現在了君宥白的面前。
&esp;&esp;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君宥白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我一直在和自己打賭,賭你什麼時候會發現真相,這場角色扮演的遊戲又會玩到什麼時候?不過那些都不重要。”
&esp;&esp;“你比我想象的來得更早。”
&esp;&esp; 再看把你眼珠子扣出來
&esp;&esp;“呵,所以呢?要我誇你嗎?”時羽一臉冷笑的看著他。
&esp;&esp;君宥白眸光幽暗,下一秒,他身形一閃消失了,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了時羽的身後,那恐怖的威壓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洪流,自他身上源源不斷地激盪開來。
&esp;&esp;這股強大無比的力量,彷彿能夠摧毀一切阻擋它前進的物體。
&esp;&esp;只見他猛地揮出一拳,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勢,朝著時羽狠狠砸去,時羽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這一拳重重地擊中背部,並被強大的衝擊力直接按倒在地。
&esp;&esp;隨著“砰”的一聲悶響,整個空間都似乎為之顫抖起來,時羽的身體與堅硬的地板親密接觸,發出清脆的撞擊聲,身下的地板寸寸崩裂。
&esp;&esp;君宥白陰沉地聲音在他頭頂響起:“早在妖族的時候,我就想這麼揍你了,不,更早,我就想暴揍你了。”
&esp;&esp;“……”時羽沒吭聲,只是極為淡定而優雅的擦去了唇邊的血跡,從地上起身站在了君宥白的對面,就那樣淡淡的看著他。
&esp;&esp;對於他來說,不論是君宥白還是系統給他的恐懼都十分的強大,尤其是君宥白他身上來自天道複雜的氣運,讓他根本無法抵抗。
&esp;&esp;然而這些全都來源於他是天機閣閣主。
&esp;&esp;數十世的累積已經讓他從最開始的天機閣閣主掌握天地間一切生物的命運線,和天機的狂喜,慶幸,自負,成了現在的覺得這就是一種詛咒。
&esp;&esp;因為揹負天機,所以他無法去違背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
&esp;&esp;哪怕是讓他死。
&esp;&esp;但他還是來了,因為比起系統,還是人更靠譜一些。
&esp;&esp;所以,他淡定且囂張地說了一句:“你要是打死我,就沒人幫你了。”
&esp;&esp;君宥白笑容詭異,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用力地砸在了方才的那個坑洞上面,讓他本來完美無瑕的臉立刻出現了破裂,嫣紅的鮮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異常地猙獰。
&esp;&esp;“幫我?說得好像 跳出命線之外的人
&esp;&esp;他的痛苦在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esp;&esp;他坐在天機閣當中看著最愛的人在面前死去,心明明已經碎成了幾瓣,但他居然親手將他們從那上面推了下去,最後摔成了一灘肉泥。
&esp;&esp;而他們卻以五十年壽命作為交換隻為了能見他一面。
&esp;&esp;原本以為是家人重聚的欣喜,誰知卻是地獄之門的邀請。
&esp;&esp;他甘願成為系統的傀儡,為的就是擺脫命運,將他們復活。
&esp;&esp;可這一切只是一場騙局,系統騙了每一個人。
&esp;&esp;每一個在氣運著生命當中都重要的人。
&esp;&esp;而他是系統精心選擇的傀儡,連天道都不是對手。
&esp;&esp;可現在不一樣了,十幾世的積累,系統失敗了!它在苟延殘喘!而他們都改變了,他們早就跳出了系統為他們編織的所謂命運的漁網。
&esp;&esp;連帶著他也漸漸能掌握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