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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兩人的聲音在寂靜地隧道和洞口顯得格外的刺耳,迫使李良從震驚當中回神。
&esp;&esp;他一臉怪異地看向三人:“你們不是什麼修煉者嗎?不是都有神識嗎?你們看一下不就得了,不然隊長讓我來帶你們來幹嘛?”
&esp;&esp;商陸:“???”
&esp;&esp;君宥白:“???”
&esp;&esp;謝子胥:“合著拿我們仨當人形掃描器唄?”
&esp;&esp;李良尷尬地齜了呲牙,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啊,哥,隊長他們是這麼交代的,說我們什麼都不用帶,只用把你們送到洞口這裡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你們是修煉者,我們不用管。”
&esp;&esp;謝子胥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然後緩緩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咬牙切齒:“以後這種不好意思的事情少做。”
&esp;&esp;李良嘿嘿一笑,朝三人平等的鞠了一個躬,並且敬了一個禮:“知道了,哥,我們就送你們到這兒了,回見嗷!”
&esp;&esp;說完,李良就帶著另外兩個人直接順著原路腳底抹油跑了。
&esp;&esp;謝子胥翻了個白眼,但該走的還得繼續走。
&esp;&esp;山洞中,時不時傳來“滴答滴答”的水滴聲,每一滴都像是砸在人心頭的重錘。還有那隱隱約約的“嗚嗚”聲,似是冤魂的哭訴,又似是惡鬼的低笑,在空曠的山洞中迴盪,令人毛骨悚然。
&esp;&esp;最嚇人的還得是那山洞的牆壁,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石頭或者土,瞅著就像被泡過又晾乾的人皮!
&esp;&esp;那些人皮皺巴巴地貼在洞壁上,彷彿還在微微蠕動,仔細看去,上面還有些奇奇怪怪的壁畫。
&esp;&esp;商陸往前湊了湊,指著一個地方道:“老謝你們看,這幅壁畫的意思好像是說曾經有人在這兒舉行過祭祀……。”
&esp;&esp;她的聲音有些不確定。
&esp;&esp;謝子胥和君宥白往前湊了湊,君宥白點頭:“你說的沒錯,這裡確實舉行過祭祀,可這祭祀是為了什麼?被祭祀的又是個什麼東西?”
&esp;&esp;君宥白皺著眉頭問道,謝子胥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旁邊,聲音在山洞中顯得有些空洞和詭異:“我知道祭祀的是什麼。”
&esp;&esp;“什麼?”兩人好奇寶寶一樣湊了過去。
&esp;&esp;謝子胥指了指上面那一坨有些模糊的東西:“它。”
&esp;&esp;“壁畫上說,它是從深淵底下爬上來的。”
&esp;&esp;“不過,祭祀反正好像出現了一個問題,導致爬上來的它並不是原本這些人想要的它。”
&esp;&esp;商陸一臉疑惑:“它到底是什麼?”
&esp;&esp;謝子胥眸光幽幽,吐出了兩個字:“龍脈。”
&esp;&esp;“龍、龍脈???”商陸聲音都走調了。
&esp;&esp;“你在開玩笑嗎?龍脈不應該都是吉祥的嗎?可是你看,自從它出現以後死了多少人?”
&esp;&esp;“不應該是龍脈吧?”君宥白神色詭異。
&esp;&esp;謝子胥撇了撇嘴:“差不多,大眾所熟知的龍脈應該只有一條,但據我所知應該不止一條,龍脈其實有兩條,一條承接著整個華國的氣運,據說只要這條龍脈在,那華國就會在,而另外一條在這條之下。”
&esp;&esp;說到這裡,他話音一頓,往前走了兩步,指了指壁畫上的一個東西。
&esp;&esp;遠遠的看上去那東西就好像是一條龍的影子,只不過有些畸形。
&esp;&esp;“只不過,這一條吸收的是死氣。”
&esp;&esp;謝子胥的話猶如一汪清潭裡面突然掉入的一顆石頭。
&esp;&esp;君宥白抱著手一臉恍然大悟道:“那這就說得通了,我醒來的時候就覺得奇怪,你們的這個世界看似很平靜,一片和平,欣欣向榮的氣象,可怨氣和死氣很大,是我幾萬年來前所未見的大。”
&esp;&esp;“但奇怪的是,這些死氣去的方向,我明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