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萊克斯盧瑟·當然想要知道對方的真面目。
&esp;&esp;然後拉攏、利用、合作，控制不了就及時處理掉。
&esp;&esp;這事兒雖然他也完全可以甩開格洛麗亞自己調查，但如果能利用格洛麗亞或者拉攏格洛麗亞，那將會是個更不錯的結局。格洛麗亞的價值可比一般的超級英雄高太多。
&esp;&esp;萊克斯·盧瑟不介意給自己日益無聊的生活增添一點色彩，這個世界的遊戲只有那些超級人類參與可不行。
&esp;&esp;但紅頭罩顯然不贊同格洛麗亞的計劃，他覺得有更直接的調查方式就不應該和盧瑟這樣的傢伙合作。過往的經驗說明盧瑟絕不是好的合作物件，他比普通反派要危險邪惡得多。
&esp;&esp;“你以為你們在幹什麼？冒充政府官員？”傑森皺著眉頭，“這倒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如果隱藏在背後的殺手看見沃德·艾伯特沒死，你猜會怎麼樣？”
&esp;&esp;“我們的目的就是把這群人都引出來。而且伯恩和格洛麗亞都會保護我的，”弗蘭克愉快地眨眨眼睛，“多謝你的關心，傑森。我能理解為你現在已經把我看作隊友了嗎？這真是個不錯的訊息！”
&esp;&esp;“……別叫我見鬼的傑森，你的傑森在你身後。”紅頭罩翻了個白眼，“還有，你和法外者一點關係也沒有！”
&esp;&esp;傑森的手機突然亮了一下。
&esp;&esp;他隨意地看了一眼，卻又在看見發信人名字的一瞬間皺緊眉頭。
&esp;&esp;他點開手機。
&esp;&esp;是夜翼的短訊。
&esp;&esp;“要事，速回。”
&esp;&esp;附帶的是一張照片，似乎截圖自某個即時網路新聞。照片的背景是哥譚某個街角，人來人往，熱鬧繁華，時間就是剛剛。而照片的主人公正笑容滿面地和鏡頭打招呼，一如既往地無害且充滿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