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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從他們所在的這層來看，牆壁上沒有裂縫，窗戶垂直於地面，這棟大樓至少足夠再支撐10年。
&esp;&esp;那麼問題來了，學校又為什麼要放棄這棟樓？
&esp;&esp;布魯斯悄悄帶著她避開人群七拐八拐走進這棟樓，又是為了什麼？
&esp;&esp;格洛麗亞一把揪住布魯斯的領子，把他狠狠摁在牆上。
&esp;&esp;蝙蝠俠抓住格洛麗亞的手，兩人陷入僵局動彈不得。
&esp;&esp;格洛麗亞反應迅速地抬起腳，狠狠踩了布魯斯的皮鞋一腳。
&esp;&esp;說真的，她忍耐蝙蝠俠這態度很久了。
&esp;&esp;“如果你再不肯對我說實話，我絕對不會配合你了。”格洛麗亞說道，“到目前為止，你始終在用各種命令讓我配合你。可究竟要配合什麼內容，你卻始終不肯告訴我。”
&esp;&esp;她快煩死這樣的感覺了，可她卻驚覺自己居然只能信任布魯斯。
&esp;&esp;因為這個10年前的時間線中，只有布魯斯才是和她擁有同樣回憶的人。
&esp;&esp;“我懷疑你才是導致這一切發生的幕後黑手，你想做什麼？或者說你背後的人想做什麼？”格洛麗亞往前一步，用小臂緊緊抵住布魯斯的脖子。
&esp;&esp;布魯斯緊緊盯著格洛麗亞的眼睛，卻沒有正面回答格洛麗亞的問題。
&esp;&esp;“你準備去看看傑森嗎？他現在剛剛被布魯斯·韋恩收養，恐怕正待在韋恩莊園裡適應新生活。再過不久，也許他就會成為你的同學，晚上還會在哥譚巡邏。但你也清楚‘布魯斯’暫時是個不合格的養父，他現在正在西藏‘旅遊’，短期內無法返回。”
&esp;&esp;格洛麗亞愣了一瞬，然後下意識鬆開了揪著布魯斯衣領的手。
&esp;&esp;這段時間，格洛麗亞一直在避免思考這個問題。
&esp;&esp;因為從布魯斯所做的行為來看，他們已經將歷史改變了太多。
&esp;&esp;格洛麗亞不確定現在的傑森還是否是她認識的那個傑森。
&esp;&esp;在蝙蝠俠的干涉下，未來是不是已經發生了改變？
&esp;&esp;她甚至開始有些憎恨蝙蝠俠。
&esp;&esp;一隻蝴蝶引起亞馬遜叢林風暴的故事，誰都聽過。
&esp;&esp;如果布魯斯返回過去改變的這一切最終會導致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未來，那她從現在的時間線返回，究竟還有什麼意義呢？
&esp;&esp;一切都已經改變了，只有她還帶著過去的記憶生活在未來的世界中。
&esp;&esp;也許按照這樣的時間發展，她和傑森根本就不會認識，未來也不會有法外者的存在。
&esp;&esp;“你他媽又拿這個威脅我？！”格洛麗亞這次真的生氣了，“你究竟想幹什麼？你把所有人的命運都攪得亂七八糟！你這些該死的行為究竟有什麼目的？”
&esp;&esp;格洛麗亞知道自己的頭腦和心思恐怕絕對比不上在哥譚深耕幾十年的老油條蝙蝠俠。
&esp;&esp;她弄不清這個人心裡的彎彎繞繞，她甚至分不清楚現在的蝙蝠俠究竟是屬於正義的一方還是……
&esp;&esp;但布魯斯看上去根本就不想和格洛麗亞解釋任何事情，哪怕現在格洛麗亞非常生氣。
&esp;&esp;布魯斯淡定地推開氣急敗壞的格洛麗亞，伸手理了理被禿鷲捏皺的衣領，嘆了口氣。
&esp;&esp;“需要告訴你的時候我會說的。”布魯斯最後說道，“現在我只需要你乖乖待在這所學校裡，不要鬧事，因為時機還沒到。”
&esp;&esp;又是這句該死的話。
&esp;&esp;時機沒到。
&esp;&esp;格洛麗亞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時機才讓蝙蝠俠如此期待。
&esp;&esp;“現在，回到你的教室去聽課。”布魯斯強硬地說道，“不許跟過來，否則我現在就打電話給艾德琳，讓她帶你回家。”
&esp;&esp;格格利亞生氣地給了布魯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