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兩天了，他足足在這裡等了兩天。
&esp;&esp;要不是他被gcpd成員押走的時候禿鷲給了他手勢說會保釋他，他就已經趁著戈登不備偷偷從警局溜走了。
&esp;&esp;當然，光明正大地走更好，免得他走在哥譚街頭還得隨時擔心被戈登扭送回警察局。
&esp;&esp;格洛麗亞站在gcdp門口，拉下墨鏡，神色緊張地左右張望。
&esp;&esp;“為了把你弄出來，我還得額外多做好幾個不同的假身份，”格洛麗亞翻了個白眼，“今天已經浪費掉其中一個。”
&esp;&esp;說完，她伸手遞給布魯斯一張駕駛證，一張社保卡，外加一大打學歷證明。
&esp;&esp;布魯斯接過來，哥倫比亞大學金融學碩士，麻省理工博士。
&esp;&esp;布魯斯：……？
&esp;&esp;“媽媽要送我去讀高中。”格洛麗亞咬著牙，一個單詞一個單詞地往外蹦，“高中？拜託，禿鷲去上高中？這是什麼冷笑話？”
&esp;&esp;布魯斯差點笑出聲來。
&esp;&esp;這發展是他沒想到的。
&esp;&esp;不過他卻突然有了更好的主意。
&esp;&esp;格洛麗亞還在對蝙蝠俠指指點點，“你說要合作對吧？沒有問題。身為合作物件，你得先幫我從眼前的情況脫困。媽媽讓我去學校適應一週，如果不習慣就請家教。總之，她鐵了心要我嘗試一下普通高中少女的生活。”
&esp;&esp;“……所以？”
&esp;&esp;布魯斯心想這不是挺好的嗎？
&esp;&esp;重返青春的禿鷲有機會讓自己體驗一下不同的人生。
&esp;&esp;“所以我準備在該死的學校搗亂一週，然後馬上退學。”格洛麗亞冷哼一聲，“我可不想親口說出拒絕媽媽的話，但是如果我真的不適應校園生活，那可就沒辦法了。”
&esp;&esp;“然後你就得去應聘我的家庭教師。”格洛麗亞說道，“因為最近一年，青少年保護協會的人每個月都會上門詢問我的情況，我得糊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