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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一邊跑一邊將腰帶裡僅剩的幾個降溫裝置扔在角落裡，祈禱這些小玩具能夠作用。
&esp;&esp;幸好這裡沒有艾德琳的投資，如果沒記錯的話，這裡應該是韋恩的產業，德雷克家也在此注資。
&esp;&esp;禿鷲幸災樂禍地為韋恩家如流水般消失的金錢默哀三秒鐘，然後繼續奔跑在拯救韋恩家財產的道路上。
&esp;&esp;走廊突然湧來一陣幾乎不可能出現的大水，格洛麗亞驚訝地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一條魚撲倒在自己腳邊。
&esp;&esp;然後又是莫名其妙的大水從視窗湧入，直接把格洛麗亞變成了落湯雞。
&esp;&esp;她看著周圍已經熄滅的火焰，悻悻地摘掉頭髮裡的水草。
&esp;&esp;嗯？？
&esp;&esp;水草？
&esp;&esp;窗外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esp;&esp;穿著黑披風的超人將手裡巨大的遊艇向上一拋，確定遊艇準確落在酒店頂層後，扭頭對著格洛麗亞點頭示意。
&esp;&esp;這傢伙……直接用遊艇裝了一整船艙的水來救火嗎？
&esp;&esp;格洛麗亞瞬間明白了這魚是哪裡來的。
&esp;&esp;謝謝你，哥譚河。
&esp;&esp;以及，不愧是超人。
&esp;&esp;“我猜你想感謝我，所以不用謝。”
&esp;&esp;誰他媽想謝謝你了。
&esp;&esp;格洛麗亞警惕地後退兩步。
&esp;&esp;她還以為超人已經離開了，結果這傢伙這麼敬業的嗎？看見起火又馬上出現在現場拯救世界？
&esp;&esp;“我考慮了一下，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超人緩緩走近。
&esp;&esp;格洛麗亞的視線隨著他的動作慢慢移動。
&esp;&esp;高大的超級英雄越走越近，近到格洛麗亞已經能夠看得清楚他那雙如大都會的藍天一般清澈的雙眼。
&esp;&esp;有人說過，超人眼睛的顏色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藍色。就算大都會晴朗的天空都比不上。
&esp;&esp;這抹藍色在這個泛著燒焦味道、溼淋淋的走廊裡顯得更加格格不入。
&esp;&esp;格洛麗亞看見了冰川下的迷茫。
&esp;&esp;“什麼有道理？”她回過神來，忍不住後退了兩步試圖退出對方的自帶領域，然後又覺得十分丟臉地向前走了一步，雙手抱胸，“我說的每句話都十分有道理。建議你記下來，可以當做醒世恆言留給子孫後代。”
&esp;&esp;“……我沒有帶筆和紙。”超人說道，“不過我的腦子很好用，你說的話我都記住了。”
&esp;&esp;“所以？”格洛麗亞完全摸不著頭腦，超人現在來找她究竟想說什麼？
&esp;&esp;“所以我會跟在你身邊，”超人認真地看著格洛麗亞的眼睛，“我不知道這個世界究竟是因為超級英雄的出現才進化出了超級罪犯，還是因為有超級罪犯才會誕生超級英雄。這個問題很難回答，但我猜你有我想要的答案。”
&esp;&esp;格洛麗亞心想她有個屁的答案。
&esp;&esp;這個問題和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有什麼區別？誰提出來的……
&esp;&esp;哦，是我自己啊。
&esp;&esp;那沒事了。
&esp;&esp;格洛麗亞頭痛地發現她給自己挖了個坑，當年她年少無知時思考的中二問題現在已經變成了困擾超人的問題。而眼前這個超人也不是她當初以為的那樣冷酷無情，對方是一個十分較真的傢伙。
&esp;&esp;他看上去像是真的不知道問題的答案是什麼，所以才來虛心請教。
&esp;&esp;“我只是開玩笑的。”格洛麗亞乾笑了兩聲，“你繼續堅持自己的超級英雄事業就好，不用管我這個路人甲。我這個問題完全就是吃飽撐的。”
&esp;&esp;“不。”超人的語氣卻很堅定，“我覺得這個問題很有意義。我要想辦法弄清這一切究竟是怎麼發生的。我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