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是格洛麗亞的心臟。
&esp;&esp;那怪物閉口不語，但格洛麗亞卻能感覺到他的虛弱。
&esp;&esp;［吾之契約者，如果你願意助吾擺脫束縛……］
&esp;&esp;格洛麗亞馬上打斷對方過於中二的話，“打住。我們現在社會不流行簽訂契約那一套了哈，我們都走合同的。你有什麼想要的可以告訴我，答不答應那是我的事兒，禁止道德綁架。”
&esp;&esp;魔法側的約定可不能隨意答應，哪怕只是口頭的。康斯坦丁的隊友們就是前車之鑑。
&esp;&esp;黑影似乎不明白格洛麗亞究竟在說什麼。
&esp;&esp;黑漆漆的袍子怪物居然歪了歪頭，看上去還怪萌的。
&esp;&esp;格洛麗亞有一種在欺負小孩的感覺。
&esp;&esp;不對，這裡面最喜歡欺負人的應該是那個還躺在床上看電視的奧丁。
&esp;&esp;不過這傢伙似乎什麼都沒有察覺到。
&esp;&esp;也許對方說的將紅骷髏的主人徹底吸收這件事情還有待商榷。
&esp;&esp;紅骷髏到底把什麼東西融入了奧丁的盒子？
&esp;&esp;格洛麗亞看著面前的黑袍人，又看了看不遠處毫無察覺的克拉克和奧丁，意識到他們現在恐怕正處在另一個加密頻道里。
&esp;&esp;“你的束縛就是這條鐵鏈嗎？”格洛麗亞問道，“如果為你解除這道束縛，我將付出什麼代價？”
&esp;&esp;黑影猶豫了一瞬。
&esp;&esp;他抬起手。
&esp;&esp;格洛麗亞眼前出現了奇怪的光斑。
&esp;&esp;格洛麗亞在光斑中看見了蝙蝠俠、閃電俠、超人、神奇女俠……甚至還有復仇者聯盟的每位成員。
&esp;&esp;不同的畫面卻重複著相同的結果。
&esp;&esp;所有人都死了。
&esp;&esp;有人死在戰場上，有人被外星人撕碎，有人在深夜死於不知名的暗巷，還有人在執行秘密任務中永遠沉入海底。
&esp;&esp;所有的超級英雄都擁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