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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蝙蝠俠穿著戰衣，表情全部被遮掩在面具之後。
&esp;&esp;他像一座沉默的山一樣，就那樣不言不語地站在蝙蝠洞中央。
&esp;&esp;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可唯一清醒的管家阿爾弗雷德能夠確定這仍舊是他的布魯斯老爺。
&esp;&esp;最糟糕的訊息，蝙蝠俠真的被人控制了。
&esp;&esp;可阿爾弗雷德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究竟是誰，以及，布魯斯現在準備在對方的命令下做什麼。
&esp;&esp;蝙蝠洞裡已經徹底停電，蝙蝠電腦罷工——在蝙蝠俠的操作下。
&esp;&esp;看樣子布魯斯和背後控制他的人都很清楚，蝙蝠電腦裡面有針對蝙蝠俠本人的作戰方案，一旦遇到危機就會自動啟動。以往的布魯斯不是沒有對這種情況做過緊急預案，只可惜……這玩意好像被蝙蝠俠本人騙過去了。
&esp;&esp;蝙蝠俠身後走出來一個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人。
&esp;&esp;是紅骷髏約翰·施密特。
&esp;&esp;“……是你？”阿爾弗雷德看著眼前面目猙獰的紅骷髏，“你控制了蝙蝠俠？”
&esp;&esp;但阿爾弗雷德怎麼也想不通這個前段時間才露面、而且並沒有被公佈給民眾知曉的超級反派究竟想做什麼。
&esp;&esp;“當然是我，”紅骷髏得意地笑著，“不然你以為呢？蝙蝠俠？不，他現在只是我的傀儡，他的腦袋早就不是他自己的了。”
&esp;&esp;說罷，他拿出一個怪模怪樣的金屬盒子。
&esp;&esp;阿爾弗雷德緊緊盯著他的動作。
&esp;&esp;是炸彈嗎？
&esp;&esp;紅骷髏伸出手，在那個盒子上按下了一個按鈕。
&esp;&esp;隨即，阿爾弗雷德呼吸一滯。
&esp;&esp;他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正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這令他呼吸困難，大腦空白。
&esp;&esp;漸漸的，缺氧的感覺傳來，他恍惚間看見倒在地上的蝙蝠崽們面具下的臉也露出痛苦的神色。
&esp;&esp;再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sp;&esp;……
&esp;&esp;格洛麗亞坐在昆式戰機上，娜塔莎一臉嚴肅地和影片另一頭的神盾局溝通，餘光時不時關注一下格洛麗亞膝蓋上的電腦螢幕。
&esp;&esp;禿鷲正在入侵哥譚各個街道的監控。
&esp;&esp;奇怪的是，以往總有紅羅賓設定的防火牆和他本人親自上場防止她進入的監控系統此時就像敞開大門歡迎她光臨的商店一樣，她完全不費任何力氣就黑了進去。
&esp;&esp;螢幕上彈出數個不同的視窗，每個視窗播放的內容都不太一樣，但它們有個共同點——畫面裡全是慌亂的人群和正在狂歡的罪犯。所有人看上去都像是罹患了某種精神疾病，他們大吼大叫，毫無章法地到處亂跑。
&esp;&esp;格洛麗亞鬱悶地咬著指甲。
&esp;&esp;“這群反派是吃興奮劑了嗎？”她的內心焦躁不已。
&esp;&esp;從哥譚失控的那一瞬間開始，她也徹底聯絡不上媽媽艾德琳了。
&esp;&esp;雖然知道媽媽其實很厲害，但格洛麗亞仍舊控制不住地產生擔憂之情。
&esp;&esp;“很顯然，他們被某種藥物或者其他類似的東西控制了，”娜塔莎空出一隻手點了點角落裡的一幅畫面。
&esp;&esp;視窗被放大，格洛麗亞看見了螢幕上瘋狂的人群和他們通紅的眼睛。
&esp;&esp;血絲出現在他們眼底，不斷有人哈哈大笑著加入狂歡，表情似歡愉又似扭曲，原本正常的人也會突然變得不那麼正常。
&esp;&esp;這種場景格洛麗亞卻感覺似曾相識。
&esp;&esp;……在哪裡見過呢？
&esp;&esp;“是小丑！”格洛麗亞倒吸一口冷氣，她早該想到的，哪有什麼巧合？這些人都被控制了！
&esp;&esp;“小丑？”娜塔莎抿了抿嘴唇，她當然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