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貴擺了擺手,說道:“不用,兩位好漢既然來了,就先在村裡住下吧。只是這海妖兇猛,兩位好漢沒事還是不要亂走動為好。”
朱影知道,這是變相的監視。他也不點破,只是笑著答應下來。
離開村長家,石淵一臉擔憂:“朱影,這村長分明有問題,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朱影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既然他們想玩,我們就陪他們玩玩。今晚,我們去祠堂看看。”
入夜,朱影和石淵悄悄來到漁村的祠堂外,一陣陰風吹過,祠堂的門吱呀一聲開啟了……
祠堂的門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朱影和石淵閃身進入祠堂,一股黴味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撲面而來,令人作嘔。
祠堂內光線昏暗,只有幾盞油燈發出微弱的光芒,照亮了供奉的祖宗牌位,氣氛詭異而壓抑。
然而,出乎石淵意料的是,朱影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去探查祠堂,而是第二天一早就開始在漁村裡“遊手好閒”。
他幫老人們提水劈柴,幫漁民修補漁網,甚至還幫孩子們抓螃蟹。
他談笑風生,出手闊綽,很快就贏得了不少村民的好感。
一直監視朱影的王打手不禁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原以為朱影會偷偷摸摸地調查,沒想到他竟然如此高調,完全不像是來查案的,倒像是來度假的。
王打手將此事彙報給李長貴,李長貴也覺得奇怪,但他也樂得朱影不來煩他,便讓王打手繼續監視,看看朱影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朱影的“反常態”舉動,並非毫無目的。
在這個封閉的小漁村裡,村民之間的關係盤根錯節,想要查清真相,必須先取得村民的信任。
這天,朱影正在幫張漁夫修補漁網。
張漁夫的兒子就是失蹤的村民之一,他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朱影一邊熟練地修補著漁網,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張漁夫聊天。
張漁夫起初還有些戒備,但隨著朱影的真誠和熱心,他漸漸放下了戒心。
“唉,也不知道我那孩子還能不能回來……”張漁夫抹了抹眼淚,語氣中充滿了絕望。
朱影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人家,別擔心,我相信你的兒子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張漁夫嘆了口氣,低聲說道:“其實,我覺得……我覺得村長和這件事脫不了干係。”
這句話如同驚雷一般,在朱影耳邊炸響。
他強壓下心中的激動,不動聲色地問道:“老人家,這話可不能亂說,你可有什麼證據?”
張漁夫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也只是猜測,沒有證據。可是,自從那些人失蹤後,村長就變得神神叨叨的,而且,我總覺得他有事瞞著我們。”
這是朱影在漁村得到的第一個重要線索,他意識到,村長李長貴絕對是關鍵人物。
回到住處,朱影將張漁夫的話告訴了石淵。石淵也認為,村長有問題。
“朱影,我們現在怎麼辦?直接去找村長對峙嗎?”石淵問道。
朱影搖了搖頭,“不,現在還不是時候。村長身邊有王打手保護,我們硬闖只會打草驚蛇。我們得另想辦法。”
“那孫寡婦呢?她知道祠堂的秘密,或許能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
朱影沉思片刻,說道:“今晚,我去找孫寡婦談談。”
夜幕降臨,朱影趁著夜色悄悄來到孫寡婦的家門口。
他輕輕敲了敲門,片刻後,門吱呀一聲開啟了。
孫寡婦看到朱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你……你來幹什麼?”
孫寡婦看到朱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你……你來幹什麼?”她顫抖著聲音問道,眼中滿是驚恐。
朱影儘量放緩語氣,溫和地說:“孫大嫂,你別害怕,我只是想向你打聽一些關於祠堂的事情。”
孫寡婦緊緊攥著衣角,眼神閃爍不定。“祠堂……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孫大嫂,”朱影向前一步,壓低聲音,“我知道你害怕,但是有些事情,我們必須弄清楚。
那些失蹤的人,還有祠堂裡的秘密,都與我們息息相關。你難道不想知道真相嗎?”
孫寡婦的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但她很快又低下了頭,“我……我不敢說,村長……村長不會放過我的……”
“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