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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這是什麼打扮?和中也學的?”
&esp;&esp;不,是和伏特加學的。禾澤在心裡想著,壓了壓帽子,還是正經的回答了。
&esp;&esp;“因為怕被交警發現啊。我這個樣子誰看都認為是十五歲吧。”說道這,禾澤透過後視鏡看了太宰一眼,想了一下開口道,“對了,置物盒裡有吃的,你要是餓了可以拿。”
&esp;&esp;人在飢餓狀態血壓會偏低,容易心情不好。現在的太宰看起來格外的心情不好,還有些莫名其妙的焦躁。
&esp;&esp;“你想去哪?”禾澤問道。
&esp;&esp;“我想去入水。”太宰隨口回答道。
&esp;&esp;“可以。”禾澤點點頭,掉轉了方向。
&esp;&esp;“嗯——什麼?”太宰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毫無疑問。禾澤來接他的目的是要回總部工作處理檔案的,大概是這個目的。總之至少不是來接太宰去鶴見川入水的。
&esp;&esp;前面開車的禾澤壓了壓帽子,他似乎很不習慣戴帽子的樣子,然後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
&esp;&esp;“上司的命令優於一切,這不是你說的嗎?”
&esp;&esp;太宰透過車內後視鏡看了禾澤一眼,結果恰好和同樣在看後視鏡的禾澤對視了。太宰移開視線,開啟了置物盒。
&esp;&esp;裡面是一份裝在保溫盒裡的蟹肉燒麥。
&esp;&esp; 【48】
&esp;&esp;燒麥色澤漂亮,可以聞到一點點蟹肉的香味,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esp;&esp;上司的的命令高於一切?這句話在太宰腦海中沉浮了一下,又消弭掉了。
&esp;&esp;禾澤真的是那麼認為的嗎?
&esp;&esp;不見得吧。
&esp;&esp;太宰垂下眼睛,拿起筷子,夾了一個燒麥嚐了嚐。
&esp;&esp;然後一整盒就都沒了。
&esp;&esp;“是這樣嗎,禾澤?對你來說,難道不是你自己的想法高於一切嗎?”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做出太宰所安排的計劃外的事情。
&esp;&esp;雖然導致這種情況,禾澤神奇的運氣也是佔很大一部分原因。
&esp;&esp;有那麼一會兒,坐在駕駛座的禾澤一言不發。直到到達了一個紅綠燈路口,車子停穩,才開口說話。
&esp;&esp;是為了轉移了話題。
&esp;&esp;“那個,燒麥你不要吃完了,給我留……算了當我沒說。”禾澤這樣說著,很快瞟到了已經空了的保溫盒,窒息的改口了,“你是少吃了兩頓飯嗎?”
&esp;&esp;五分鐘旋完就很離譜。
&esp;&esp;太宰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雖然事實上他確實是從昨晚開始到現在臨近中午滴水未進。
&esp;&esp;他瞟了用一眼就能看出目的方式轉移話題的禾澤,思考了一瞬,決定不再揪著這個話題不放,畢竟這樣對兩個人都沒好處。他支著腦袋看著窗外迅速劃過化為殘影的路燈,開口問道:
&esp;&esp;“為什麼是你來接——算了不重要,你什麼時候會開車了?”
&esp;&esp;成功轉移話題的禾澤肉眼可見的鬆了口氣。然後在太宰問道這個問題時不自覺的握緊了方向盤,過了幾秒才放鬆下來,回答道:
&esp;&esp;“以前就會,是……朋友教的,然後現在又重新學了。”禾澤回答道。
&esp;&esp;他是在留學的時候考的駕照,是室長教的。當時全宿舍就室長一個有駕照,禾澤提出想學開車後,然後幾個人乾脆就一起學了。其中室長上鋪那位根本沒必要學開車,因為他計劃是做完這一年交換生就回國發展搞事業,總而言之中國駕照對他沒啥用,一起學車純粹是為了陪禾澤。雖然事實上他只是表演了一個半小時完成科目一,一次性過科目二,根本不給駕校一點機會就三天拿證的天秀操作,然後剩餘的時間都是看著禾澤痛苦背題目就是了。
&esp;&esp;接著禾澤上鋪的那位也複製貼上了前面那位的操作,總而言之,那兩個倒黴玩意兒好像都是奔著打破最短拿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