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面孔,我就可以保持正常的作息了,而不是被折騰的整宿睡不好,還生出特別多不和時宜的、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esp;&esp;我沒來由的煩躁起來,也開始奇奇怪怪的抱怨。他為什麼老是要在一個地方跳河?他為什麼——
&esp;&esp;但太宰已經抬起頭了,所以我的抱怨卡住了。
&esp;&esp;因為他突然說,我來港/黑三個多月他作為我的上司還沒給過我什麼信物。所以決定今天補上。
&esp;&esp;於是我不得不把那些抱怨疊吧疊吧丟掉,把注意力集中在處理更重要的事情上面。
&esp;&esp;——那就是他送我的信物腕錶裡是不是有個竊聽器。
&esp;&esp;這當然是我瞎猜的,但是竊聽器這個詞聯絡到太宰治身上就過於合情合理。我跟他做了兩個月任務親眼認證,他就是個行走的竊聽器精。沒事就喜歡丟兩個竊聽器的那種。
&esp;&esp;我帶著這種懷疑把表戴在了手上,不知道和他說些什麼好,剛說了一個“我”字就被太宰打斷了,叫我不要說廢話拿了東西趕緊滾。
&esp;&esp;恰好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於是我就高興的滾了。
&esp;&esp;說真的太宰眼光不錯,這個腕錶是真的好看,特別符合我的審美。於是我打算買個一模一樣的代替。
&esp;&esp;結果去查了下價格。我需要再給港/黑打五個月工才買得起。
&esp;&esp;抱歉,打擾了。
&esp;&esp;不過比起這個莫名其妙沒有證據的猜想,現在更多的是感到輕鬆,因為太宰治已經向我明示了他覺得我這個工具人用的很順手,所以幹部a後續真的有什麼麻煩也基本不會往我身上摻合了。
&esp;&esp;這就是被天才上司保了的感覺嗎?愛了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