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的不法分子了。
&esp;&esp;幹部a瞳孔一縮,接著色厲內荏道:
&esp;&esp;“襲擊幹部,你是想背叛港口afia嗎?!”
&esp;&esp;啊,你怎麼知道?
&esp;&esp;我當然不可能把我的真實想法說出來的。而且比起幹部a虛張聲勢的無趣嘴臉,還是他旁邊十字疤痕屬下的表情更吸引我一點。
&esp;&esp;那是一種渴望的表情,他在渴望——
&esp;&esp;渴望我一槍崩了幹部a先生。
&esp;&esp;是怎樣的惡劣行為才能讓人積攢出如此刻骨的惡意呢?又是怎樣的手段才能叫他人在如此刻骨的惡意之下依然對幹部a保持另眾人側目的絕對忠誠呢?
&esp;&esp;我猜測這個問題的答案肯定是不符合我的心意的,於是我懶得探究了。
&esp;&esp;在幹部a下命令讓部下攻擊我的時候,我打斷了他未說完的話語,給出了大冒險遊戲失敗後的懲罰專案。
&esp;&esp;當然是非常簡單的。我只是要求幹部a把部下們的項圈解下來罷了。
&esp;&esp;我可什麼多餘的事情都沒有做,所以伴隨著項圈們噼裡啪啦掉到地上,他名義上的屬下、實際上的奴隸重獲自由這件事情當然是和我沒有關係的。
&esp;&esp;所以重獲自由的人們,對壓迫者進行最最原始野性的復仇當然也和我是毫無關係的。
&esp;&esp;我離開了幹部a的賭博室,還貼心的把門關了——幹部a是真的有錢,門一關就什麼聲音都消失了。
&esp;&esp;我撿起了門口的外套,拿出口袋裡的手機,接通了不知道響了多久的電話。是太宰打來的,希望他不要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