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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想說什麼?”』
&esp;&esp;『“我想說,你從來沒用那樣的思維來影響我,即使對你來說這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發現,太宰意外的是個很溫柔的人呢。”』
&esp;&esp;『“我從來沒有討厭過你。”』
&esp;&esp;『“所以那個約定是認真的嗎?”』
&esp;&esp;實際上當時的太宰根本沒有承認那個約定的存在,在我問完最後一句話後,他就自顧自的說著“好無聊,好想去入水啊”這樣的話跑掉了。
&esp;&esp;說出這句話的我,當時腦子是有多瓦特我也不知道。
&esp;&esp;但最後的結果就是,不知道是為了扭轉我錯誤的印象還是其他什麼天才少年的奇怪理由,總之,他開始瘋狂給我添麻煩找麻煩,除了極少數首領親自安排的棘手任務時間,其他時間他真的跟吃了興奮劑似的瘋狂整么蛾子,然後我收拾爛攤子。
&esp;&esp;天才少年的想法作為真的奇怪又矛盾,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明明他對港口黑手黨都談不上喜歡、對首領的權利更沒什麼渴望,為什麼他還要留在這裡?
&esp;&esp;對於可以適合任何領域的天才少年來說,不應該待在更讓人開心的地方嗎?
&esp;&esp;“當初約好的事情,我當然會說道做到的。”太宰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路,我猛然抬頭望向他。
&esp;&esp;他微笑著望著我,帶著一種無法名狀的眼神,像深海中藏匿著的漩渦。
&esp;&esp;“作為首領,怎麼說呢,現在多少是有一點點權利的。”
&esp;&esp;我突然意識到他想說什麼了,手指不自然的抽動了一下。
&esp;&esp;“——所以,如你所願,你被解僱了,禾澤。”首領先生說道,是一種全然放鬆的語調。
&esp;&esp;我眨了眨眼,被一種非常不真切的感覺包圍著。在給太宰打工的第一個月,我和他似乎是有著這麼一個賭約的——如果我能在半年內得到組織的認可,那麼太宰就會對我叛逃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esp;&esp;但當時的賭約混雜著各種玩笑和其他不重要的事情談論,模糊掉了玩笑與約定的界限。我並不能確定太宰是不是認真的。
&esp;&esp;大概不是認真的吧,至少我當時是這麼判斷的。
&esp;&esp;“可那只是個沒被認可的約定。”我聽到我自己的聲音響起,是困惑而惱怒的。
&esp;&esp;我為什麼會惱怒?我不能清晰的意識到原因。
&esp;&esp;“你這樣說,會讓我誤以為你想留下來的,禾澤。”太宰的聲音帶著些微的無奈,是和森首領說話時一樣的姿態。
&esp;&esp;“我只是不喜歡。你當時根本沒把那個玩笑般的約定當回事的,你只是想解僱我吧。”我這麼回答道,好像找到了我惱怒的原因。
&esp;&esp;“我不明白,太宰。”當我意識到我的動作的時候,我的手已經撐在首領先生的辦公桌上了。而且收手已經晚了,於是我乾脆的把想說卻一直沒說的話說完了,多少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不,根本就是破罐子破摔。
&esp;&esp;“——你明明根本不在乎這裡,為什麼要留下來當首領?既然哪裡都一樣,難道不應該選擇會讓你感到更開心的地方嗎?”
&esp;&esp;有一瞬間,他似乎怔楞了一下。然而這樣的瞬間,很快沉浸在長久的沉默之中。他什麼也沒回應,但這也是一種回應。
&esp;&esp;我沉默了,摁在桌子上的手指慢慢蜷縮,又放鬆下來。我收回了手,開口道:
&esp;&esp;“抱歉,剛剛是我——”
&esp;&esp;“不要為奇怪的事情道歉,禾澤。”太宰終於開口打斷了我的話,“這才是毫無必要的。”
&esp;&esp;“而且,你又怎麼知道我不願意待在這裡呢?”
&esp;&esp;我啞口無言,壓下了連自己都說不清楚原因的喪氣感,後退了兩步。
&esp;&esp;“我明白了。”我輕聲說道。
&esp;&esp;距離拉開的瞬間,我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