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足以嚇死人的計劃”會不會傷害到助哥,濫用他教我的技巧去逼問他,直到他開槍。
&esp;&esp;雖然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這麼做。
&esp;&esp;“對不起。”我最後只能這麼說道。
&esp;&esp;太宰眼神終於變了,他睜大眼睛,略顯驚訝的望著我。
&esp;&esp;“你在說什麼……”
&esp;&esp;“這是我的錯,我不該這樣追根究底的。”我這麼說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向牆角。明明只是普通的動作,不知為何,卻有一種無法控制身體行動的脫力感。
&esp;&esp;理論上,他應該反應平靜,帶著十足十的偽裝才對。而我,需要做的就是根據他表現出的細節,來判斷他的計劃到底與助哥有沒有關係。而不應該是現在這樣,如此輕易的挖掘出他的情緒。
&esp;&esp;太宰那副神情,弄得我簡直就像是故意揭露人家傷疤的混蛋一樣。
&esp;&esp;我撿起被我丟到牆角的手/槍,走到病床旁,重新塞回準幹部先生的懷裡,指尖在金屬和面板分開的瞬間傳來麻木的感覺。
&esp;&esp;做完這一系列動作,我調整了一下呼吸,接著說道:
&esp;&esp;“抱歉,你想做什麼都隨意,我——”
&esp;&esp;然後我的話被打斷了,太宰把手/槍丟到一邊,開口道:
&esp;&esp;“你以前也是這樣嗎?向對你開槍的人道歉?”
&esp;&esp;我愣了一下,回答道:
&esp;&esp;“沒有,除了同行業的敵人,只有這次。”
&esp;&esp;太宰用微妙的眼神看著我,像是在看一道極其傷腦筋的難題,最後他得出結論般的恢復了平常的神情,開口道:
&esp;&esp;“禾澤,你過來一點。”
&esp;&esp;我莫名其妙,但還是照做了。
&esp;&esp;“知道正確的做法是什麼嗎?”太宰沒頭沒尾的說道,搞得我相當迷惑。
&esp;&esp;然後,他捏住我的右手,把槍塞進我的手裡,引導我的拇指扣開保險,雙手握住我拿槍的右手,移動槍口,使槍口抵住自己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