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太宰畢竟是靠腦子吃飯的,鬥毆點數也就不上不下,根本打不過對面那個異能力者,眼看他被對面麻醉師掀翻在地上要被一刀解決時,我也好不容易叩開保險,扶穩槍對麻醉師的左肩來了一槍,阻礙了對方的行動。太宰抬手格擋麻醉師的匕首,匕首給太宰的手掌留下一條深長的口子,血花飛濺。趁我打中麻醉師的左肩他重心不穩的一剎那,太宰踢向麻醉師的腹部將他撂倒,並借力起身,抽出腰上掛著的槍對麻醉師來了一槍,麻醉師當場寄了。
&esp;&esp;我很震驚,他竟然一直帶著一把開了保險的槍放在腰上走來走去。雖然我知道他是故意這麼做來迷惑敵人,讓麻醉師以為他沒機會用槍,所以輕敵,所以寄了。但是,真的,你真的不怕槍走火嗎?
&esp;&esp;太宰總是喜歡用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方法達到自己的目的,完全不計後果,每次都讓我很窒息,讓其他人很害怕。
&esp;&esp;其實其他人害怕的的原因我完全能理解——因為任何生物都有趨利避害性,但太宰治好像完全莫得,所以讓其他人覺得他像是非人一般的存在吧。
&esp;&esp;太宰毫不在意的甩甩手上的血,於是血流的更歡了。
&esp;&esp;“這可真是要謝謝你啊,害我多捱了一下。 ”
&esp;&esp;太宰面無表情,鳶色的眼睛完全沒有折光性,語調平淡毫無波瀾。他靠近我,用流血的手捏著我的脖子,血就順著我的脖子流下來染溼了我的襯衫,熱的。
&esp;&esp;我瞬間一個激靈,條件反射的推開太宰。
&esp;&esp;“你有大病吧,我的襯衫是剛買的啊!”我不可置信的望著太宰。
&esp;&esp;不就是解個異能力debuff嗎?為什麼不能用另外一隻手?!
&esp;&esp;……哦,另一隻手拿著槍呢。那沒事了。
&esp;&esp;怎麼可能沒事啊!我的新襯衫已經和麻醉師先生一起寄了啊啊啊啊!
&esp;&esp;我捏著襯衫的衣領欲哭無淚,只感覺心在滴血,同時還帶著一點心虛。確實,如果我剛剛槍口再向下偏五公分,那麼麻醉師先生就會當場寄掉,太宰根本不會挨那麼一下。
&esp;&esp;可這事我沒法幹啊,倒不是因為這事犯法,畢竟我這四個月乾的事已經夠我牢底坐穿了。主要還是因為我不想這麼做。
&esp;&esp;雖然沒什麼的理由阻止我殺人,——殺人什麼的,只要你還留在在港口afia就遲早要做——但是我暫時還不想做。因為不想做,所以沒法幹——就是這麼個說出來都會被他人用無語的眼光看著的普通理由。
&esp;&esp;此時的我生氣又心虛,畢竟我只是損失了一件襯衫,但太宰是貨真價實的受傷了。
&esp;&esp;“對不起,是我槍法太爛了,我回去會再練練的。”我向太宰保證道。
&esp;&esp;天才少年看了我一眼,最終轉身走了,沒對我敷衍的保證做什麼評價。
&esp;&esp;或許是他習慣了吧。畢竟“下次一定”這類事情每個人最終都會習慣的。
&esp;&esp;於是我跟上太宰,做他老實的跟班小弟。
&esp;&esp;其實不太老實,我一直在說話來著。
&esp;&esp;主要是我壓根不知道我們來幹啥的,現在我很懵。
&esp;&esp;結果太宰告訴我,我們啥也沒必要乾了,這是個陷阱。
&esp;&esp;我很震驚,什麼陷阱?
&esp;&esp;我還沒來著及問下去,太宰就扯著我進了一個掩體後面,然後就從天而降一群持槍大漢對我們進行掃射。
&esp;&esp;我,我挺冷靜的,因為這事我經歷的太多了,麻木掉了。
&esp;&esp;我抽出兩幅專業防光鏡,遞給太宰一副,然後扯開閃/光/彈的保險扔了出去。強烈的光線讓整個空間亮如白晝,於是我和太宰順勢轉點了。
&esp;&esp;有一說一,閃/光/彈真的好用,殺傷力為零,控場力滿點,閉眼都沒用,該瞎全得瞎。
&esp;&esp;離開敵人的包圍圈後,太宰突然告訴我那些人是故意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