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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費奧多爾、異能特務科、重要收容品,光這幾個詞語組合起來就足夠撥動我的情緒,讓我緊張的要死了。
&esp;&esp;“心跳的很快,你很緊張嘛。”條野採菊的語調中帶著若有似無的戲謔,給人十足十的壓迫感。
&esp;&esp;“別鬧了,禾澤。”一旁的太宰先生淡淡的開口道,朝我溫和的笑了笑,“只是配合著軍警做些調查,不會有事的。你回偵探社找社長吧。”
&esp;&esp;我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立在了原地,然後眨了眨眼睛。
&esp;&esp;“只是暫時被拜託照顧的小朋友,軍警先生就這樣把我晾到一邊,我也會很傷心的。”太宰先生用空著的手按了按胸口,演的低調又誇張,或許是欺負人家軍警先生看不見,聲音上情感充沛,表情那是一點兒也沒有。
&esp;&esp;條野先生冷哼了一聲,連貫然的笑臉都消失了。他什麼也沒說,又像什麼都說了。
&esp;&esp;“那禾澤君就稍微等等吧。”然後,他對我說道,又恢復了自然的神態,“你和這件事脫不了干係,我聽得出來的。”
&esp;&esp;我眨了眨眼睛。
&esp;&esp;太宰先生和條野先生離開了,臨走前,太宰先生甚至懶洋洋的交代了一句叫我幫他去偵探社請個假。
&esp;&esp;我沒能阻止條野先生帶走太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
&esp;&esp;我跟這件事當然脫不了干係,這很明顯。條野先生也已經看出來了。
&esp;&esp; 打掃
&esp;&esp;但他沒抓我,原因我也猜得到。
&esp;&esp;警察和調查員不一樣,調查員抓犯人是私人業務活動,可以靈活行事。但警察抓人是要逮捕文書的。
&esp;&esp;可是、可是——這可是喜歡嚇唬威脅人、看上去正派不了一點的條野警官啊。軍警先生竟然是這樣的嗎?!
&esp;&esp;沒有先斬後奏、沒有便宜行事……
&esp;&esp;沒想到他辦事這麼規矩,我還以為會買一贈一呢。
&esp;&esp;我很震驚。
&esp;&esp;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將視線再次放在了那兩束花上。
&esp;&esp;它們就安靜的躺在那,陪伴著已經故去的人。
&esp;&esp;“你看見了嗎?那個白毛警察在那裡亂冤枉人。”我可能真的沒有說話物件了,竟然開始和已故的陌生人聊起了天,“我好討厭他啊織田作先生。”
&esp;&esp;織田作先生沒有回應。
&esp;&esp;·
&esp;&esp;橫濱冬天的早晨,冷,颳風的時候更冷。我穿的還算厚實,離開墓園一邊吹冷風一邊思考人生。
&esp;&esp;太宰先生讓我聯絡社長,這可能是個託詞。他真正代指的或許是亂步先生。他是武裝偵探社的調查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政府那邊怎麼的也得跟社長打聲招呼的。
&esp;&esp;告知亂步啊……
&esp;&esp;暫時沒必要。這事不著急。
&esp;&esp;我思考完人生,拎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esp;&esp;是打給費奧多爾的。在我們分開的時候,我曾向他詢問在此之後是否方便互相聯絡,最終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只是沒想到,聯絡的時間會來的那麼早。
&esp;&esp;和上次只間隔了幾個小時。
&esp;&esp;很快,電話接通了。
&esp;&esp;“太宰先生被獵犬的人抓走了。”我放低聲音,不帶任何鋪墊的交代情況。
&esp;&esp;“嗯,我知道。”電話那邊費奧多爾顯得特淡定特遊刃有餘。
&esp;&esp;我停頓了一下,覺得應該先講個題外話。
&esp;&esp;“知道就知道,把程式給掐了。”我忍耐著因為駭入程式的運轉而產生的雜音,開口說道。
&esp;&esp;程式當然指的是定位程式,透過電話來精確捕捉對方的位置,我常用,所以很懂這個,它會影響通話質量,啟用時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