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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集聚
&esp;&esp;“那規則是什麼？”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esp;&esp;然後，他露出了看不懂意味的微笑，給我講了個我不知道的故事。
&esp;&esp;“澀澤龍彥一直在期待一位‘天使’的降臨，那位‘天使’不會出現對抗，它會是完美且強大的存在，而那些會對抗的異能者，則被他認知為無意義的垃圾。如果『龍彥之間』的本質規則就是令分離的異能力與其持有者戰鬥，那麼，‘天使’是不可能存在的。澀澤龍彥是聰明人，他既然篤信自己的追求，就說明答案不可能是無解的那個。”
&esp;&esp;“那規則是什麼？”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esp;&esp;“吞噬。”費奧多爾簡略的回答道，“『龍彥之間』的規則是將有主的異能力分離，將無主的異能力吞噬。”
&esp;&esp;“這不是和異能力的殺人行為毫無關係嗎？”
&esp;&esp;“嗯，是啊，毫無關係。”費奧多爾看向我，給出了他的答案，“所以呢，分離的異能力會去殺掉他的持有者不是因為『龍彥之間』的影響——而是它們的本能。”
&esp;&esp;“……”
&esp;&esp;這個答案顛覆了我的認知，如果阿真聽得見的話也會顛覆他的。但他現在離線了，並不能聽見這些內容，所以震驚的只有我一個。
&esp;&esp;“說是異能力的本能，也可以理解為人的本能。是罪對人的審判。”費奧多爾接著講道。
&esp;&esp;“……說點通俗易懂的。”我提出了我的訴求。
&esp;&esp;情報人員也是服務業的一種，費奧多爾顯然不是第一次和我這種理解能力偏弱的人打交道了，很快從善如流的改了口。
&esp;&esp;“異能力是靈魂的基底，人們對自我厭棄的、憎惡的那部分也會在異能力上展現。當異能力被分離出來後，它有你的全部常識與本能，內心對自我的攻擊會直觀的體現出來，也就是異能力將持有者殺死的過程。理解了這條性質後就不難發現，內心澄澈沒有絲毫汙濁的人不存在自我攻擊的理由，它會與自己的異能力達成和諧。”
&esp;&esp;講道這裡，費奧多爾突然笑了起來。
&esp;&esp;“內心澄澈沒有絲毫汙濁的人不就是天使嗎？澀澤君大概就是這麼想的吧，很有童趣。”
&esp;&esp;我沒對此做出任何評價，只是在思考阿真的事。費奧多爾提供的情報很有價值，重新整理了我對許多事情的認知。
&esp;&esp;“就算你這麼說了，又怎麼解釋我的異能力呢？”我開口反問道。
&esp;&esp;“這個我也只能給出猜測啊。”費奧多爾無奈的回答道，“我不知道具體情況，但要由我來判斷的話，看禾澤君最後的表情——你應該是被你的異能力拋棄了吧。”
&esp;&esp;很好的猜測，因為過於準確給我造成了會心一擊。
&esp;&esp;費佳的說辭是說得通現狀的。阿真自始至終都想成為獨立的存在。他不認為自己與我是統一的，自然不存在什麼“內心對自我”的攻擊。他抗拒殺意的同時也在抗拒我。在最後的最後，他自己將自己的寶石打碎。做了本該由我完成的事情，將我拋棄。
&esp;&esp;這個認知令我短暫的心悸，又很快讓自己恢復正常。
&esp;&esp;對話進行到這裡，我徹底萎靡了起來，於是我和費奧多爾的討論也告一段落。
&esp;&esp;無論如何，答應了的事情就要做到，我答應了要和阿真一起找到讓他成為人的方法，即使他不在了，我也要做足準備工作才是。
&esp;&esp;於是我開始了對異能力的非專業學術研究。在那天之後，我跟費奧多爾也再沒說過一句話了。
&esp;&esp;直到現在。
&esp;&esp;可能出現了什麼我還沒察覺到的變化，費奧多爾開始主動和我說話了。
&esp;&esp;“你知道些什麼？”聽完費奧多爾的話，我開口提問道。
&esp;&esp;“很多。”費奧多爾開口回答道，下一秒，我的膝上型電腦閃爍了一下，短暫的出現了一隻掉s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