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費奧多爾象徵性的抬了抬下巴,幅度小的約等於無,連眼神都不願意分給我一點兒。
&esp;&esp;“知道了。”他這樣說道,好歹還是應了一聲。
&esp;&esp;威脅無果,但我本來就只是想意思意思表個態。這個態要是不表,那我怎麼好意思回房間打遊戲呢?
&esp;&esp;想象一下,你向你的偷渡同夥說警察要來了,對方表示已閱榨了杯果茶就跑去打遊戲了。
&esp;&esp;太說不過去了吧!會氣死人的吧!
&esp;&esp;作為一個敬業的演員,我一定要把我的表演貫徹在方方面面。
&esp;&esp;狠話放完了,我保持著這個狀態回了房間,然後關門打遊戲了。
&esp;&esp;嗯,導員沒說就是不重要。
&esp;&esp;·
&esp;&esp;二宰一貫是放養的,在房間和客廳裡都呆不住,一但閒下來就往外跑,回來的時候往往是一身水。我倒是沒什麼意見,因為把貓貓洗成貓條蠻有趣的。
&esp;&esp;費奧多爾有點意見,但洗貓拖地的都是我,他這個只擼貓不幹活的傢伙有意見也得閉麥。
&esp;&esp;二宰相當親人,東黏黏我西蹭蹭他的,在這間安全屋的家庭地位很高。二宰來之前安全屋回回鎖門,非常安全屋。二宰來之後,我房間的窗戶和客廳外的大門都給他留了縫。窗戶是我留的,門是費奧多爾留的。
&esp;&esp;按費奧多爾的說法他,留門是為了方便二宰奔赴自由離家出走。但從實際結果來看,他走是走的很瀟灑,回來也回來的很自由捏。
&esp;&esp;於是費奧多爾放棄了鎖門計劃。
&esp;&esp;但耐不住二宰自己就會開門,安全屋的安全直接成了半個擺設。話說回來,哪有好人家擱安全屋裡養貓吶,這也忒不務正業了吧。
&esp;&esp;想到這,我深刻的反省了一下自己。
&esp;&esp;貓還是要養的,但正業也要務一務。
&esp;&esp;於是,我在電飯煲裡煲上飯、燉上湯,然後拎鑰匙出門了。
&esp;&esp;務完正業回家做兩道菜就能美滋滋的吃午飯了,我真會生活。
&esp;&esp;費奧多爾在客廳看小說,見我要出門禮貌性的問了一句“我是不是要出門幹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