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誰小學二年級沒玩過啊。”
&esp;&esp;結果費佳表示他小學二年級確實沒玩過,他那個年紀的消遣專案是研究java。
&esp;&esp;我無語了。
&esp;&esp;只能說人與人之間的喜悲並不相通。
&esp;&esp;最後我教他玩了可擦筆。
&esp;&esp;“導演先生一定不會的東西你會了,說明你現在已經比他強了。”教完之後,我這麼總結道。
&esp;&esp;費佳點了點頭,認可了我的話。
&esp;&esp;雖說最開始說的是做“純粹以滿足社交需求為目的”的朋友,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情況已經不是這麼個情況了。我已經不會認混導演先生和費佳了,雖然還是覺得他倆很像。我產生了和費佳成為更近一步的朋友的想法,就像我偶爾對導演先生產生的感覺那樣。不過這個和那個不一樣,這個是有可能實現的。
&esp;&esp;即使我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現在的費佳雖然和剛認識的時候有了些許區別,但他始終沒產生一定要和我做朋友的想法。
&esp;&esp;所以說,我的想法也暫且被我擱置了。
&esp;&esp;離開莫斯科的第三十八天,我向費佳要回了我的模組本子,沒向他要讀後感,因為我也是要面子的。
&esp;&esp;那天是費佳負責開車,我們路過了一個小鎮。剛進入小鎮不久,鎮上就起霧了。
&esp;&esp;在濃厚的霧氣中,費佳踩死剎車,讓車子緩慢的停了下來,他伸出手,從我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書頁似的白紙。動作和當初的導演先生如出一轍。而我,在起霧的時候被下了麻醉,渾身提不起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