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我有病?”在經歷了控訴、控訴無果、擺爛、玩著糖紙聽熱鬧的花戶愛再次不淡定了,忍不住抬起了頭,出聲反駁道,“這不可能,我都已經治好我自己了。”
&esp;&esp;安吾頓了頓,意識到了什麼,停下了話頭,轉身望向花戶,放緩了語調。
&esp;&esp;“愛,你先出去一下吧。”
&esp;&esp;——這會兒又叫我走了是吧。
&esp;&esp;“好啊,不過你們得告訴我病的事情。”花戶沒有拒絕安吾的要求,冷靜的說道。
&esp;&esp;安吾完全沒有開口的打算,但辻村女士就很好說動了。
&esp;&esp;“抑鬱早期,研究所內蒐集到的過往檔案有這條記錄,坂口君也嘗試用這份醫療報告證實你是脅從犯。”辻村深月開口說道,看了眼前的小姑娘一眼,“但在特務科的測試中並沒有驗證這點,所以很遺憾,你依然無法脫罪。”
&esp;&esp;“抑鬱是什麼?等等……”花戶愛疑惑的反問道,突然又想起了一些事情。
&esp;&esp;花戶愛想起了在住院期間的經歷,每天都有人來問東問西,還會給她連上測試腦電波的儀器。
&esp;&esp;“……那不是測謊的嗎?”她遲疑的問道。
&esp;&esp;“顯然不是。現在你可以離開了,花戶小姐。”辻村深月簡單的反駁道。
&esp;&esp;這種從未接觸過的資訊需要消化。實際上,花戶愛連抑鬱具體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她只是隱約覺得這是一個不好的詞,並且感覺有些糟糕。
&esp;&esp;她離開了審訊室。
&esp;&esp;她並沒有走遠,而是來到了審訊室隔壁的房間。
&esp;&esp;監聽室內,兩位科員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的花戶愛。顯然不知道她是怎麼進來的。
&esp;&esp;但原因其實簡單的很,為了方便進出監聽室的門壓根沒鎖。
&esp;&esp;“你們忙你們的,我就聽聽。”花戶愛說完,就安靜的站在了一邊。
&esp;&esp;倆普通特務科科員都要裂開了。他們就是兩個文職人員,為什麼要跟一個疑似罹有精神病的大殺器共處一室。
&esp;&esp;他們也不敢說反對的話激怒她,於是對視一眼,默默的坐回了原位。
&esp;&esp;安吾先生還是和辻村女士在審訊室內爭執了起來。
&esp;&esp;——
&esp;&esp;“你說‘你已經充分尊重了本人的意見了’,但明明她根本沒得選。”安吾用著平靜的聲音質問著。
&esp;&esp;“那是客觀存在的條件,你知道高層裡有超過六成的人希望將她就地處決,這已經是我們能爭取到的最好局面了。”辻村深月用著同樣平靜的語氣回答道。
&esp;&esp;安吾皺了皺眉頭,艱難的掩飾自己的煩躁和挫敗,他拉開身旁的椅子,和辻村深月面對面的坐下。
&esp;&esp;“英國方面提出要把愛監禁到默爾索監獄。”安吾說話的聲音有些遲滯。
&esp;&esp;“不可能答應的,誰都能猜到他們要人的理由是什麼。”辻村女士乾脆的說道。
&esp;&esp;花戶愛說自己值六十七億,但實際上的價值遠不止於此。罪魁禍首的費奧多爾死的倒輕鬆,留下的研究所和小姑娘卻在世界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esp;&esp;『癌』的本質是可以輕易的、穩定的改變任何人的基因,這意味著她不但能定向殺死任何人,同時也可以讓普通人獲得異能力、讓異能力的結構發生改變,它可以有任何可能——至少所有人都是這麼想象的。
&esp;&esp;人們的思維變化總是非常大的。從未見過的事物說什麼都不會相信,可一但見到一些超出認知的事情,想象就會無限的延伸,即使不可能的事情也會被認定為可能。
&esp;&esp;所以,即使沒有任何證據,透過隻言片語瞭解無名研究所的實質的人也自發的認定『癌』是擁有使普通人變為異能力者能力的異能。
&esp;&esp;最糟糕的是,她很可能確實有這樣的能力。而在當年的大戰中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