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沒告訴過旗會的諸位我有臉盲症的事情,特立獨行的旗會成員們都太具備記憶點了,和他們相處基本不會受到臉盲的影響,所以我自然也沒有和他們提這件事的必要。
&esp;&esp;“不過是個業務物件,也沒必要記住他吧。”我眨了眨眼睛,不太自在的開始為自己的行為進行找補。也不是真的不自在,但感覺這個場合表現的理所當然實在不合適。還是表現的不自在比較好。
&esp;&esp;“哇噢,這可是會社難得談下來的大專案首……前社長都在誇讚呢。對禾澤來說也只是個普通的業務物件嗎?”公關官微笑著,真心實意的誇讚起來,“真是帥氣呢。”
&esp;&esp;……怎麼感覺和預期的回應不太一樣?
&esp;&esp;是哪裡出了偏差?
&esp;&esp;我覺得不大對勁,但一時想不出哪裡不大對勁,過了兩秒才意識是哪裡不對勁。
&esp;&esp;“森先生誇過我?”我怎麼不知道。
&esp;&esp;“嗯哼,你不知道?”公關官肯定了我的說法,對我的反應不再驚訝。
&esp;&esp;“現在知道了,感覺有點微妙。”我實話實說。是真的沒想到當初隱約覺得的“太宰在隔絕我同森先生的交流”這事竟然不是錯覺。
&esp;&esp;當時對這事的判斷可猶豫了,一邊覺得又是獎勵房又是獎勵車的沒見過大老闆好像不太對勁,一邊又覺得大老闆日理萬機,誰有空見我啊我太自戀了。
&esp;&esp;沒想到竟然真是這樣。
&esp;&esp;“前社長還說,‘感覺禾澤君的社交圈子太窄了,對組織沒有歸屬感,太宰君也不注重這方面,稍稍有些令人擔心。希望年輕會能多指引照看一二”這樣的話。”公關官淡淡的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