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著一環,走兩步就能見到戰損的車子和戰損的路邊店鋪。好訊息是人員傷亡為零。壞訊息是保險公司估摸著要賠麻了。
&esp;&esp; 勃朗寧
&esp;&esp;心理素質極佳的橫濱市民們在幾分鐘內恢復了正常的日常作息,我甚至看見了一間被失控車輛襲擊了的咖啡廳,外面的車主正在和店鋪老闆與保險公司協商賠償和保險問題。裡邊的顧客則熟視無睹的在戰損了的咖啡廳裡咬著三明治辦公。
&esp;&esp;在橫濱這樣隔三差五就有人整大活的高危地區,生活在這裡的每個人都無比平靜的奔赴著生活。
&esp;&esp;大概是因為已經遲到很久了,我反倒也沒什麼好急的了。更別說鐳缽街和鶴見川之間的距離也不是一點半點,路上全是連環車禍,想快點都難。
&esp;&esp;電話就是在此刻響起了。我想也不想的就接通了,正準備對費奧多爾說“在走了,在走了”時,對面就先一步發聲了。
&esp;&esp;“禾澤是要回去了對吧。”熟悉無比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慣常是把疑問句說出了肯定句的語調。
&esp;&esp;我想說的話卡住了。
&esp;&esp;“亂步?”
&esp;&esp;“是我。”對面的聲音中氣十足,我莫名想象到亂步盤著腿坐在辦公桌上和我打電話的樣子。而此時的亂步顯然不怎麼高興,很快數落起了我,“你真討厭,難道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會主動聯絡我了嗎?”
&esp;&esp;這指責太無法反駁了。
&esp;&esp;“抱歉……”於是我迅速道歉了。